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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希望李玲這一世能有個好歸宿,程辰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總歸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或許這種事情總得要慢慢熬,才能熬出味兒也說不定。
情情愛愛什麼的,是年輕人的事,我一個都能做壽的老人家這是在攪和什麼呢?
這般胡鬧了一小段時間,杜亦捷在一個下午來了電話,說是查到了關於雷德曼若的一些事情。
有鑑於戴斯金的案子沒有什麼可觀的進展,我和凱薩琳商談之後,決定還是從雷德曼若這個可疑人物下手,雖然凱薩琳本身並不抱著樂觀的態度,畢竟戴斯金本身的背景就有相當大的問題。
雖說美國的法律是就事論事,然而難保陪審團不會因為戴斯金黑道背景而影響最終判決,如果能證明雷德曼若不可信,對戴斯金能否輕判或是脫罪有絕對的影響力。
其實,我協助戴斯金,為他辯護的這件事情,程辰並不知道。
他是個死心眼的孩子,又對杜亦捷存了點芥蒂。至於我,只能說,那是作為師父的凱薩琳親自欽點的工作,另外,則是戴斯金本人,以這個案子來看,他的確有可能是冤枉的,即便他確實有點問題,但是就算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也有辯護的權利。
再來,就是杜亦捷。
對他,我心裡還是有點在意的,就像程辰說的,他或許是變了不少,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當年那個伸手環抱著我的腰,像個孩子一樣地靠在我的頸窩的少年。
杜亦捷說是有了一些重要的線索,實在是讓陷入死角的凱薩琳驚喜萬分,但是她還有另一個大案子纏身,所以只有我一個人去赴約。
在餐館包廂內,杜亦捷將一疊資料遞給了我。
我稍微翻了翻,不由得感嘆杜亦捷的情報網,感激地抬頭對著他道了聲謝。杜亦捷為我倒了杯葡萄酒,說:“小祺,你不用向我道謝,畢竟戴斯要是出什麼事,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我抬頭看了看他,在燈光下,他的左臉眼角的疤痕更加明顯,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錯覺,連帶著他的左眼顏色,感覺也有些輕淺。
“小祺,我臉上有什麼?”杜亦捷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頓了頓,忙說:“沒、沒事,那個……到後來還是得麻煩你,我——”
杜亦捷擺手示意我打住,垂頭輕笑一聲,兩眼直至看著我,一言不發。
那目光有些銳利,我下意識地移開眼神,杜亦捷突然道:“其實,我這麼做,也不是沒有要求回報的。”
“呃……啊?”
杜亦捷含笑轉了轉酒杯。
“呃……什、什麼回報?”
杜亦捷不做正面回應,只賣關子地說:“你慢點就知道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這就是江湖。
貌似在九十年代的港臺黑道劇聽見到類似的話。
咳,當我已經換下不知第幾套的西裝,這句話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從更衣室裡走出來,身上穿的那身久違的高檔西裝,杜亦捷坐在沙發上,女店員領著我又到杜亦捷面前轉了轉。
“杜先生,您看這一套——”
杜亦捷站起來上下打量我,神色嚴峻得彷彿在鑑賞一個價值名貴的藝術品。
“嗯……還行,袖子這裡,似乎不是很合稱。”
“您放心,我們這裡還有這一套,是義大利的名設計師拉斯維託所設計裁縫的——”
不誇張地說一句,我零零總總好歹也試了將近三十來件,也不知是杜亦捷的眼光刁鑽,還是我這個人真沒有有錢人的樣兒。
“後天晚上有個重要的酒會,我打算讓你陪我出席。”
我驚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