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只是玩玩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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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那就讓我不一樣,堅持對我來說就是以剛克剛,我,如果對自己妥協,如果對自己說謊,即使別人原諒,我也不能原諒,最美的願望,一定最瘋狂,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
唱到這裡,原本輕快灑脫的嗓音一下子變得高亢,透出一份屬於年少的叛逆與倔強。
“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絕望,我和我驕傲的倔強,我在風中大聲地唱,這一次為自己瘋狂,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
最後兩個字咬了重點。
從芸睜組合踏上青歌賽舞臺的一刻,他和她便攜手走在了追逐夢想的路上,一首《倔強》勝過千言萬語
歌聲落下,再度恢復沉默,騎出長長的一段路,前方亮起紅燈,在斑馬線前停下,何靜芸慢慢道:“其實我報名青歌賽,是因為我馬上要大四實習,我想在走上講臺前,讓自己多一些歷練。”
她的聲音很平靜,神色更平靜,李睜也是一樣,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兩人側著臉,彼此隔了一尺距離,四目交織,無聲,卻誰也沒有挪開視線。
她說,參加青歌賽的目的不是為了名次,而是為了在實習前多多鍛鍊。
光是這一點就註定了不會選擇去酒吧,飯店,商場駐唱,易地而處,他李睜也是一樣。
別的不說,萬一被日後的學生,同事等瞧見,對她未來的職業路有害無利。
原來當老師才是她的夢想,青歌賽,她只是玩玩而已。
李睜再提不起一絲鼓動的念頭。
“這樣子啊。”
他很好地隱藏了情緒,淡然地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能理解。”
何靜芸抿了抿嘴,嘴角溢位一條笑紋,略帶歉意。
又騎了兩個路口,李睜家的方向是再向前,而何靜芸則是大拐,兩人揮手道別。
十分鐘後。
何靜芸騎進了一個名叫俊園名邸的小區,位於次中心地段,小區內由七八棟小高層組成,樓與樓的間距很寬,道路可供三輛車並行,綠化率超過六成,在九十年代的南市,絕對是高階小區。
5座10a。
何靜芸回到家,保姆阿姨正在佈置碗筷,父親在看報紙,母親在看電視。
“爸,媽。”何靜芸卸下肩頭的吉他,見保姆阿姨伸手來接,便遞了過去,微笑道:“謝謝吳阿姨。”
“怎麼這麼晚?全家人都在等你吃飯呢。”何母的表情並不嚴肅,卻是責備的語氣。
“還好意思說女兒,你不也是剛跨進家門氣還沒喘勻。”何父無奈地看了妻子一眼,再看女兒時,眼中一片寵溺:“閨女,餓了吧,快去洗洗弄弄,馬上開飯了。”
何父是一家中外合資企業的副總,何母是教育局一個部門的負責人,典型的慈父嚴母。
不過慈父也好,嚴母也罷,都是很看重家教,吃飯的時候,餐桌上非常安靜,食不言是何家的規矩。
晚飯後,保姆阿姨負責收拾,何靜芸從廚房泡了茶水出來,端到父母面前。
何母吹了吹茶水,道:“靜芸,李阿姨的兒子小輝回來了,這個星期六晚上約了我們家吃飯,你安排一下自己的時間,我們四點從家裡出發。”
李阿姨是何母過去的同事,現在在稅務局上班,李阿姨的兒子比何靜芸大三歲,何靜芸考上大學那年去的國外留學,今年ba畢業。
何父笑道:“小輝以後會在國內發展,這些天正在幾家外資面試,你也快大四實習了,你們年輕人多交流。”
何母贊同地點點頭。
從父母的態度,何靜芸如何猜不到他們的心思,兩家關係本就不錯,還門當戶對,小輝一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