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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精打采……啪、啪、啪、啪、啪……
一陣槍聲驚醒了李戰。迅速臥倒，隱蔽持槍，戰術觀察……一套動作迅捷有效，三秒鐘後他才反應了過來，槍聲應該是來自於靶場。
收槍，起身，低頭拍土，臉紅，回頭看看周圍沒有人，還好，還好沒人看見！回過頭……
拍乾淨了衣服褲子，整理著裝，出示證件，穿過衛兵把守的靶場大門，門外沒有傳來笑聲，李戰自己卻搖頭笑了……
軋鋼廠保衛科的成員都是老兵退伍或者轉業的，對於李戰這種正常的戰場反應，他們是不會笑的，即使笑也絕對不是惡意的嘲笑，而是善意的安慰的笑，戰場應激反應他們剛回到地方時也是有的。
軋鋼廠的靶場李戰很熟悉，他來過兩次了，也打過靶。今天的靶場很是熱鬧，人頭攢動彩旗飄飄！找到了觀眾席的位置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找到後排的空位置坐下。
來的人還真不少，燕京各個冶金類工廠都派人參加了，領隊的領導和參賽的保衛隊員，再加上軋鋼廠本廠的參賽人員，組織人員，服務人員，觀眾加起來得有幾百人。
對了還有記者，李戰還看見了趙勝楠，正在側面對著打靶者拍照。
雖然李戰的視力極好，但是坐在觀眾的最後排要想看清靶紙，那是不可能的。
李戰真不明白射擊比賽裡觀眾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難道是來聽響？唯三的熟人要麼在拍照要麼在被拍照。閒極無聊李戰就溜出了靶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