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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偷了什麼東西,玉容卿不得而知,她想自己要是問李沅,應該能從他口中得知答案, 現在重要的是讓翠屏開口,無論是「指認雲太妃的罪行」還是「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都得磨一磨她這刀槍不入的性子。
玉容卿對翠屏並沒有什麼好感,只記得當初雲太妃無故欺負她,讓她跪在廊下給她下馬威,翠屏是那個傳話的大宮女,沒什麼個人主見,一切都聽雲太妃的。
今天看到翠屏被打成這副慘樣依舊沒有出賣自己的主子,不管她為人如何,但就這點忠心護主的良心,就值得玉容卿為她動容。
心中動容也止於一瞬。
讓莫竹去將懸吊著的翠屏解下來,放在還在柴火堆中,蓋了一床破舊的被子。翠屏因為失血過多處在昏迷之中,雖然被人動來動去也沒能從昏迷中醒來。被人一番動彈後,疼痛的身子蜷縮在破舊的棉被中,冰涼的四肢總算暖了起來,睡夢也安穩了許多。
玉容卿沒有將人搖醒問話,而是將她安頓好了,轉身便出去了。
走出柴房後,莫竹小聲問了兩句:「小姐,本來這就是姑爺他自己的事,咱不管也沒人會說什麼,您趕在這時候來了一趟,怎麼什麼都不做就走呢?」
烏雲遮住蒼穹,天空不見星光,唯有院子裡徹夜亮著的燈籠指引前路的方向。
溫暖的燈火照在她臉上,玉容卿睏倦的打了個哈欠,簡單回答他:「他的事我插不上手,但我只要能幫上忙就一定不會袖手旁觀。這事急不來,我得同他商量才成。」
就像做生意一樣,提前定好約定,各自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最後滿足雙方各自的需求。經營夫妻關係與做生意有很大的差別,但玉容卿總是不自覺的將自己在商界養成的習慣帶到生活中來。
走回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同曹若晴約好的飯局在午後,玉容卿進屋脫了衣裳,打算上床再睡一會兒。
李沅躺在床上背對著她,還記得她出門的時候,李沅是面朝著她睡的——枕頭的位置動過,床被子裡有些冷。
玉容卿瞭然,鑽進被子,伸出手去摟住他的腰,在他背後呢喃說:「醒了嗎?」
李沅一直是睜著眼睛的,聽到她問自己,他一開始閉口不言,猶豫了一會後轉過身來,將人撈進懷裡,啞聲道:「睡著的時候覺得身邊突然空了,就醒了。」
「你在等我回來?」
李沅慵懶地「嗯」了一聲,卻沒問她出去這麼長時間是去做了什麼。有關雲太妃和翠屏的事,他沒有對玉容卿說多少,因為不想讓她卷進來。
玉容卿卻不避諱,直說了自己凌晨起床去做了什麼,勸雲太妃離開了永定王府,又去關押翠屏的柴房裡看了看,沒有將人吵醒就回來了。
李沅想要追問什麼,被玉容卿的手指擋住了嘴唇,輕聲道:「讓我睡一會兒吧,相公想做什麼事便去做,等我睡醒後,再同你商量有關翠屏的事。」
她看起來很困,李沅也不敢多說,輕拍她的後背,哄她入睡。
天剛亮的時候,雲太妃的馬車在譽王府的後門停留了片刻,裡頭出來人與馬車上的人交談了幾句,隨後便有四人出來護送雲太妃前去道觀。
在他們遠去的路上,身後一直零星的跟著幾個身影,一直到城郊……
清晨,玉容卿吃過早飯,同李沅在屋裡說了幾句話。雲太妃已經走了,李沅也不必去同她見面了,便留了時間去處理政務,讓玉容卿去「審問」翠屏。
也說不上是審問,玉容卿只是覺得李沅的手下用這些嚴酷的刑罰並不能撬開翠屏的嘴,倒不如讓她來試一試。
翠屏是在溫暖中醒過來的,昨夜還陰沉著的天在今天一早便散開了烏雲,溫暖的陽光照進柴房中,叫翠屏也暖了一些。坐起身來看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