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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承律面上一頓,看著溫穆颺一臉的冷肅之色,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猛地聽到一陣馬蹄聲,他面上定了定,唇角挑起,面上帶著幾分嘲諷,道「走不走還不是你說了算,本皇子的行蹤向來都是自己說了算」
說話間,宏承律的劍朝著溫穆颺刺了過來,依舊是帶著冷煞的劍氣,剛剛平息的躁亂聲又開始響起,比剛才更甚,劍氣劃過樹幹,將碗口粗的大樹攔腰砍斷。
被溫穆颺的劍氣震出好遠,弘承律往後退了一丈才停住腳步,唇角悄無聲息的流出血,滴落在地上,被塵土包裹起來,成了一個土球。
溫穆颺看著弘承律狼狽的樣子,面上依舊是陰冷無比,他撐開手,內聚丹田,一股強大的氣壓在雙手之間匯集,隨著他力道朝著前面拍出,又將弘承律甩出了幾丈遠。
「你這骯髒的身子,不配玷汙我崇天這片土地」看著弘承律,溫穆颺面上帶出無限的陰寒。
弘承律帶兵,只要奪取城池,第一件事便是屠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甚至連剛出生的嬰孩都不放過,如此狠毒,簡直堪比惡魔
「呵呵」弘承律看著溫穆颺,唇角的血一直流個不停,他面上冷冷一笑,道「再過不了多久,這邊土地便會是我鼎泛的國土,而你,也只能淪為階下之囚哈哈哈哈」
瘋狂的笑聲在木楓林裡響起,帶著一種陰森的感覺,讓人聽了便不由得感覺到一股陰風從後背吹來。
「你還真是天真」溫穆颺看著弘承律一邊笑著,又咳出一口血,他唇角扯出,帶出一抹嘲諷,道「就你手裡那點東西,當真以為鼎泛已經被你握住了嗎縱然鼎泛皇帝被你下了毒,你照樣只是一個只會胡亂蹦達的螞蚱」
聽著溫穆颺的話,弘承律面上一頓,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他面上一怔,一口黑血噴出,他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墨瀲幫著宏承允包紮傷口,溫穆颺走了過去,面上並沒有之前的不快,看著宏承允,他唇角勾起來,道「想讓我兒子叫你乾爹,還得看你的本事,趕緊好起來跟我打一架才能知道你夠不夠格」
宏承允冷叱一聲,扭過頭不去看溫穆颺,面上卻是帶了幾分笑意。
殘雪出了之前手臂上的傷,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大傷,只是傷口撕裂,有些嚴重而已,擦了墨瀲給她的藥,滿身的刺痛減輕了不少。
「你有沒有受傷」
墨瀲給宏承允包紮完,站起身來看著溫穆颺,雖然知道溫穆颺的實力,但是剛才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也卻是讓她擔心。
溫穆颺看著墨瀲微微皺起的眉頭,面上帶出一抹淺笑,伸手拉住墨瀲的雙手,唇角挑起,道「我沒事」
聲音中似乎帶著幾分魔力,讓墨瀲感覺心裡頓時軟了,她雙眼微微地眯起來,面上帶出一抹笑,只是,笑意還沒有挑起,她面上頓時一愣,隨即伸手朝著溫穆颺揮去。
溫穆颺一怔,看著墨瀲的手停在他的耳邊,身後傳來一聲悽慘的叫聲。
轉過身,弘承律的身子僵硬的直躺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大死死的看著前面,真真是死不瞑目
銀龍在地上遊了一圈,盤旋著身子彎曲迴蕩,隨即在地上褪了一層皮,便又飛回到了墨瀲的衣袖裡。
收回手臂,墨瀲有些後怕的猛地喘了一口氣,靠在了溫穆颺的懷裡。
溫穆颺心裡微微的顫抖,剛才弘承律用的是近身的匕首,匕首刀刃上閃著妖冶的黑色光芒,明顯是淬了毒的,若不是墨瀲意識到,恐怕他是很難躲過去了。
感覺到墨瀲的身子微微的輕顫,溫穆颺面上動了動,伸手將墨瀲拉進了懷裡。雙手也是熱不住抖了抖。
一切回歸寧靜,宏承允被侍衛扶起來,臨走之前轉過身看著地上已經沒有呼吸了的弘承律,他面上動了動,這五年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