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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此事,大家皆心有慼慼。無他,這盜賊偷了不少權貴人家,在座諸人,十個有八個家中都被偷過。
沈家的白玉佩,金家的九面佛,昌王府的千年墨,平王府的夜光杯,實在數不勝數。
「此事與郡王有何關係?」
廣平小郡王面色沉沉的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展示給眾人看:「諸位有所不知,此賊每每行竊之前,必留一信條給被盜人家,言明竊取何物。小王三日前便於枕邊收到此信,上寫他將於今日取走《陳王宴飲圖》。」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小郡王更是臉色蒼白難看:「此賊實在高明,小王無計可施,輾轉數夜難眠。今日將此畫拿出,就是想公諸同好,一賞孟大家之絕筆,就算被偷……也不至太過抱憾。」
楚熹年好似知道他要做什麼,在眾人一頭霧水的時候,他慢慢搖了搖扇子,對謝鏡淵道:「此畫馬上就要被毀了。」
太子狐疑看向他:「真的假的?」
話音剛落,只聽堂內忽然響起一聲紙張碎裂的聲響。大家循聲看去,卻見小郡王不知從何處尋到一把匕首,就像瘋了一樣,忽然三兩下將畫劃了個破破爛爛,撕成了滿地碎片。
「郡王不可!」
「郡王!此乃孟大家絕筆啊!快快住手!」
小郡王不心疼,那些識貨的人心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紛紛上前阻攔,卻是為時已晚。
只見廣平小郡王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匕首往地上奮力一擲,朗聲道:「我今日就算毀了這畫,也不能使明珠蒙塵,落入盜匪之手!」
太子頗覺稀奇,扭頭看向楚熹年,樂了:「你猜的還挺準。」
楚熹年笑了笑,不言語。
謝鏡淵懶懶倒入椅背,心想今年的群英宴可比往年有意思的多,今日這齣戲倒是挺熱鬧的。
別人都在痛惜名畫被毀,只有他們三個坐在角落笑的幸災樂禍。一名老夫子眼尖,顫顫巍巍走到他們跟前,指著他們怒聲道:「一幅名畫今日被毀,再難見孟氏工筆之妙,我等皆痛心疾首,為何爾等卻嬉笑觀之?!」
老儒生有些討厭,自己哭就是了,何必管旁人笑不笑。聲音一出,頓時將眾人視線都引了過來,紛紛看向他們三個。
太子什麼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過,嗤笑出聲:「一幅假畫,撕了也就撕了,有什麼好哭的。」
廣平小郡王聞言面色微變,神情緊張,更遑論旁人。
老夫子聞言驚疑不定:「太子殿下何出此言,這畫明明就是孟大家真跡,難道小郡王會欺騙我等嗎?今日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老夫誓不罷休!」
這些老傢伙德高望重,太子的身份對他們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起了衝突反而不妙。
楚熹年正思考著該怎麼平息這場風波,卻見太子忽然隨手一指,正對著自己,大大咧咧道:「楚熹年,是你火眼金睛,先認出這畫是假的,跟他解釋解釋吧。」
此言一出,金鱗閣內靜得針尖落地可聞。眾人紛紛面面相覷,他們沒聽錯吧,楚熹年那個草包說這幅畫是假的?!
這話若由楚焦平說出來,還有幾分可信度,但由楚熹年說出來,他們卻是萬萬不信。楚熹年在京中是出了名的混帳無賴,廝混青樓,流連賭坊,對於詩詞歌賦一竅不通,又哪裡知道怎麼辨別古畫。
老夫子直接怒而拂袖,指著楚熹年道:「豎子無禮!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敢信口雌黃?!」
謝鏡淵聞言眯了眯眼,目光危險。若不是念在對方是個老頭子的份上,他早就將對方滿嘴牙給敲掉了,語氣陰沉:「老東西,你再說一遍試試?」
楚焦平連忙出來打圓場:「老先生息怒,舍弟是無心之舉,並非有意。」
楚熹年意味深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