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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指控道:“共犯沒有發言權。”
“解繩子吧,我們還要回去呢。”喻冉冉說。
沒人反駁,顧修言拔了劍,長刃鋒利,寒光刺眼,帶著些許威壓,讓人噤若寒蟬。
謝傾肅然,這便是劍修的劍嗎?
該死的風休,還她寶劍!
感受到絲絲寒意,白先生迷迷糊糊睜眼,看見顧修言持著劍冷漠地望著他,瞬間清醒了。
“臥槽!殺人滅口?!!”
顧修言沒理他,長劍揮下破風斷線,嚇得白先生緊閉雙眼。
“夭壽了!!!!!”
繩子斷開,顧修言收了劍,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謝傾哭笑不得,問白先生:“還好嗎?”
白先生暈乎乎地望著謝傾,癱在地上,嘴上喃喃道:“我好像看見我太奶了……”
阿門,但願人沒事。
謝傾一行人回到清閒山後,心照不宣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也不多提今天的事情。
上次從慕寒眠那裡帶回來的一堆草藥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謝傾搬出了風閣的爐子,抄起鐵鍬開始煉藥。
雖然她這器具草率了點,但道理是一樣的。
正所謂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今天看的禁書有沒有用,還得實操一下。
風休跟幾個長老搓麻將回來,便看見自家房子冒著滾滾黑煙。
咋滴啦?
魔族入侵了?
他提著劍衝進去,急剎車停在了謝傾面前。
風休眼珠子要掉出來:“你在幹什麼啊,大傻春!”
謝傾吭哧吭哧用鐵鍬鏟了一把草藥丟進爐子裡,說出了風休死也不會相信的兩個字。
“煉藥。”
去你他媽的,你管這叫煉藥?
風休咬牙道:“你打算毒死誰啊?”
謝傾眼睛一亮看向風休,瞬間明朗了:“知我者風休也,你怎麼知道我煉的毒藥!”
?!!!
風休目瞪口呆。
“乖乖呦,恁是個劍修,不要輕易轉專業啊!”
說來輕巧,謝傾丟了鐵鍬,叉起腰來質問他:“我劍呢?”
風休:“……”錯了姐。
現在想來販劍是一件多麼犯賤的事啊。
謝傾也很無奈,她安撫風休道:“放心師尊,我煉的毒藥只賣給江執,不會害人的。”
江執,是風休認識的那個江執嗎?
風休嘴角狠狠一抽:“你賣給反派還不害人?”
等一下。
今天四個親傳弟子好像都去藏經閣借閱了,都這麼勤奮……
風休狐疑道:“難不成他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
謝傾盯了風休兩秒,默默道:“也許你應該瞭解一下今天的情況。”
半晌後,風閣炸了。
不是煉藥煉炸的,是風休長老自爆了。
“你才是反派吧大姐!”
風休抱頭鬼嚎,撕心裂肺。
“我一碗水端平了,喻冉冉的進階功法我也給找到了。”謝傾微笑道。
你真的,我哭死。
爐子的火一燒三丈高,風休只覺得煎熬。
這不是穿過來一個徒弟,而是穿過來一個祖宗。
“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風休幽怨地瞪著謝傾。
謝傾眨了眨眼:整哪出?
風休:“除非你把賣藥錢三七分我。”
6。
謝傾眯了眯眼:“二八分,你二我八。”
“嘿嘿~成交!”風休很賤地笑了一聲。
“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