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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瀾以為謝傾被這霸氣的名字震懾住了,重申一遍:“天氣預報啊!”
他說:“風休還取過很多有意思的名字。”
謝傾想了想,真誠發問:“比如期末作業?”
“啊對對對,這也是他定義的!”白瀾給予肯定,還加以擴充套件:“他還把隔壁文道宗稱為圖書館和自習室,說期末作業不會的可以去那裡抄。”
文道宗與清閒山同屬六上宗,收羅百萬書卷,擁有修真界最龐大的書卷量,且自成一套體系,以書本知識修道為主。
用外界的話來說,文道宗都是書呆子,沒有戰鬥力的弱雞。
而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是仙門大會的倒數第二。
因為倒數第一是清閒山。
“高,實在是高!”
謝傾為自己的師尊喝彩,也辛苦白瀾這一波吹捧。
這個世界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已經不是原劇本了,風休的思想未免過於超前,倒像是和她同根同源,從現代而來。
謝傾正想著,閒閣那方突現一道白光,頭上天空也跟著變色,月影無蹤,風雷湧動。
“什麼情況?”謝傾沒見過。
白瀾望著天邊的那抹白光收了笑意,他召出飛劍即刻前往,聲音揚在身後,從空中浮下來傳入謝傾耳朵裡。
“修言破鏡了。”
不愧是清閒山唯一的天之驕子。
白瀾走了,謝傾回到屋裡打坐,嘗試運轉體內的靈力,奈何阻塞不通反吐出一口血來。
她不甘心地又試了兩次,依舊一樣的結果,最終沒有力氣地倒在地上,謝傾閉上眼睛想,似乎比前兩日還嚴重了。
為何會身體受損成這樣?
又為何找不到自己的劍?
這一切又會不會和風休有關?
次日,拜師大典。
白瀾坐在掌門位置神色自若,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而長老位上空了四個人,只有花殘長老和雲卷長老在場。
好悽慘。
顧修言昨晚一夜未眠,今早還是那麼容光煥發,白衣無纖塵,皎皎孤月輪。
相比之下謝傾就顯得很喪,烏髮垂眼,面板冷白,沒有血色,她幽幽問道:“長老都缺勤,是有什麼心事嗎?”
宗門中的人對顧修言更多是敬畏有加,高遠不可攀,鮮少有人主動搭話。還是廢話。
顧修言輕描淡寫地瞥了謝傾一眼,沒有感情地解釋:“副掌門閉關睡覺,風休師叔逃債雲遊,扶柳師伯把自己毒倒了,小師叔鬼混向來找不到人。”
怎麼聽起來都不靠譜?謝傾睜著死魚眼看顧修言,只覺得清閒山沒什麼正常人。
顧修言望了上方的花殘長老一眼,面無表情道:“花殘師叔本想告假去做美容,師尊用扣工資把她威脅住了。”
謝傾:六。
她突然覺得白瀾有種空巢老人的感覺,真是為難他了。
謝傾感嘆:“純情師伯,線上孤寂~”
顧修言默默看向她:“……?”
總感覺謝師妹最近癲癲的,格外不對勁。
適時,江執來了,典禮正好開始。
謝傾和顧修言齊齊掃了江執一眼,心說掐點打卡被你玩明白了。
因著昨天不甚美好的回憶,謝傾不動聲色地朝顧修言身邊靠了靠,遠離江執這個危險分子。
江執看盡眼裡,翹了下唇角:“謝師姐,你禮貌嗎?”
“……”
謝傾淡淡道:“師弟,我肉柴。”
言下之意,別吃我。
江執不理解,蹙眉看向謝傾:“顧修言能增肥不成?”
顧修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