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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莫名有點醉人。
「再見。」他看著他的笑,眼尾又上揚了一個幅度。
他和友人碰上之後,問他介不介意送個人,聽到友人的回答,忙回頭找他,見他已經攔到了一輛計程車,正準備坐上去,便回了頭。
他回答友人的話,「沒有誰,剛遇見的一個人,好像是第一次來南方,受不了這天氣,凍的不輕,想讓你捎帶他一程,車裡有暖氣還好些。」
停頓了一下,他才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遺憾,「不過他已經有車了,我們走吧。」
友人因著溫恪的話對這個人有些好奇,向著溫恪看過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和一個很出眾的陌生人視線撞在了一起,但是彼此的視線很快又錯開了。
坐在車上,溫恪發現自己慢了半拍,看著外邊落完葉子的梧桐樹,眼尾不再上揚。
一棵梧桐樹的殘留的一片葉被風一吹,飄啊飄,落了地。
宋念祖看著窗外的梧桐落葉,一隻手輕柔著左耳的耳垂,其實在那人回過頭之後,他也回頭望了一眼。
他遞送手帕的時候,不小心和那人觸碰的手,現在還餘留一點那人的溫度,讓他的不自覺摩挲了幾下。
等到溫度徹底散掉了,才開啟了計程車的車門。
他對司機師傅說了去哪裡,開啟了手機,看到那人把錢轉給他一半,自己的轉帳也沒有被領取,看這意思是他不領取,那人也不領取。
他想圍巾或許只是個藉口,因為那人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發現了他凍的蒼白的嘴唇。
當時他覺得這人挺不錯,就是說話帶著和這南方一樣的冷意,眼神也透著點冷意,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戾氣,看著不好接近。
現在他知道了,看人不能片面。
「小夥子,小夥子,小夥子!」師傅喊了半天,他愣就是沒聽到,猛地回神,嚇了師傅一跳。
師傅頓了頓,見他回了神,笑著問他,「小夥子,你那裡的人啊?開了那麼多年的計程車,我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不過你這口音我怎麼也聽不來你是哪裡來的。」
「我是在米國長大的,家裡人也一直在米國生活,不經常回來,鄉音有些忘卻,所以您聽著我說話有些彆扭。」
「不彆扭,嘿,我還覺得還挺好聽的,帶著點說不來的味道,挺好。」
他被司機師傅逗樂了,臉上掛著開懷的笑。
「我看著你的長相不像咱們這邊的人,不過怪俊的,好看,嘿嘿。」
他長這麼大頭一回聽見這麼誇他自己的,被司機師傅逗的更樂了,給司機師傅解釋,「我母親是混血兒,我也帶著一點西方血統。」
「好看啊,要是俺我閨女看見你肯定就走不動道了,不過怎麼突然回國了,還來的是咱們b城。」
「落葉歸根,回來找失散多年親人。我們家族的舊籍是是這裡。」
「是嘍,落葉歸根。回來了很好啊,現在祖國很強大,我們這也很美麗,歡迎你啊!」
司機師傅臉上儘是樸實的笑,看的他心裡一陣一陣的發暖,覺得連這南方的濕寒都退卻了三分。
此次回國,其實非他主願,是爺爺的遺願。
他和司機師傅聊完天,開啟微信檢視訊息,無意間看到了和那人的聊天介面。
突然對那人生出了好奇,點開那人的頭像看了下,藍天白雲瞧著不太冷,不知道怎麼瞎點開了朋友圈,沒設許可權他能看,不過一條朋友圈都沒有,挺高冷。
到了地方司機師傅留下了他的聯絡方式,說我每天開計程車能遇見那麼多人,能知道不少的事,過多過少能幫到你。
他鄭重謝了司機師傅。
爺爺在世的時候,給他講過祖國的事,老人家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