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雙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薩滿聖堂外,兩名守衛分別站在兩側,聽著愈發沉重的雨聲,一時間有些失神。

他們的崗位最為安逸,前面是茫茫軍帳,背後是動也不會動的屍體,不遠處還有躲在掩體後的暗哨,除了偶爾出入的薩滿,幾乎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態度上也難免鬆懈。

忽然,左側守衛無端一陣心悸,向左望去,只看到茫茫黑暗。

毫無徵兆,鎢鋼匕首的刃影完美融入夜色,精準嵌入守衛的咽喉,震盪中切斷氣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向右倒去,一句話也說不出。

右側守衛下意識抬手一擋,瞥見空中血珠連成一線,瞳孔劇烈擴散,張大嘴巴想向遠處的崗哨發出警告。

黯淡血影猛然撲來,剎那間卸掉守衛的顳下頜關節,纖細小手隨即繞上他的脖頸,雙指如鱷齒般死咬住咽喉,咔一聲捏斷喉骨。

守衛倒在地上,如斷線木偶般動彈不得,不得不接受將死的命運,臨死前只能在心中狠狠咒罵暗哨是個狗孃養的廢物。

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半分鐘前,死掉的暗哨也在心中這樣罵過他。

奇諾鬆開手,回頭望向聖堂。

別說對於奇諾這種有潔癖的人,哪怕是普通人,藏於屍中都是一件極其反胃的事。

但沒辦法,他的活動範圍被至高存在限制住了,無法跟帕拉丁等人一起撤離到鄰鎮,援軍也不知何時才能到,唯有向死而生,進入敵營。

藏進屍體,是唯一能躲避外圍警戒的方法。

奇諾用死者的衣服擦乾雙手,緊握鎢鋼匕首,奔入雨幕。

薩滿聖堂位於遊牧軍營深腹處,達旦主帳的位置尚未被確認,只能自己探索。

途中的遊牧行軍帳星羅棋佈,種類繁多,畜帳、糧帳、憩帳、軍需帳等等無所不有,看似雜亂毫無章法,實則軍帳對立間把軍營盯得嚴絲合縫,明哨對望暗哨,徹夜護衛,幾乎不存在崗哨死角。

然而,在奇諾眼中,這種守備就如同破爛布袋般散亂,它們在能見度極低的雨夜中,成為了加工者最忠實的幫兇。

一個馬皮水壺順著積水飄來,吸引了糧帳守衛的注意,他暗罵著誰這麼缺德,水壺喝完居然亂扔,不怕被軍需官揍嗎?

就在他俯身撿水壺時,身後悄然出現一道血影,鎢鋼匕首在喉側輕撫,死亡來得悄無聲息。

一名暗哨輕輕哼著大漠歌謠,他不怕暴露,反正這麼輕的歌聲會被大雨淹沒。

一聲輕響貫入腦中,打亂了哼唱的節奏,他只覺得,這聲音像極了以前聽過的尖銳胡琴,讓人驀然想到那片沙如雪,月似鉤。

鎢鋼匕首從太陽穴拔出,帶出猩紅的血霧。

明哨百無聊賴,他在想著:暗哨怎麼不唱了?

還沒來得及問,黑暗中襲來的弩箭將他前後頸貫穿,身軀倒地前就已被攔腰扶住,宛若舞起一支維也納華爾茲。

憩帳區,一名婦人站在嬰兒搖籃旁,輕輕晃動它。

往常這個時候,孩子早已沉入夢鄉,今夜他卻一直睜著雙眼,不哭不鬧,但就是不願入睡。

婦人看著孩子純真的目光,神色滿是憐愛。

毫無徵兆,簾幕大開。

婦女回頭,看到雨水隨風捲入賬內,趕忙起身,走過去重新綁好固定帶,以免雨水灑到嬰兒身上。

她再回身時,兀然發現眼前多了道猩紅身影,縱然渾身溼透,雨水卻未能將他身上的血跡沖淡。

婦女剛想大叫,纖細小手已經捏住她的喉管,抵住聲帶令其不能震動,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抬起食指豎在唇前,示意噤聲。

婦女嚇得呼吸紊亂,只得不停點頭。

鎢鋼匕首悄然貼上嬰兒側肋,奇諾鬆開扼住婦女咽喉的手:“我現在

歷史軍事推薦閱讀 More+
將軍夫人身嬌體軟,還愛哭唧唧!

將軍夫人身嬌體軟,還愛哭唧唧!

蕭七七
裴珩之有鴻鵠之志,乃統一天下七國,他向來無心兒女情長,更不屑上頭給他賜的那婚。都道賜婚給他的那女子蠢笨非常,連給太子行禮都不會,招致太子十載如一日的嫌棄,可怎麼轉眼她就把這將軍府打理的井井有條,還給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當起夫子助他考取功名,而原本厭惡這蠢笨之人的生母也不知何時竟把她當成了心頭肉,親暱非常到好似他才是那外人,還有他那一直視這女人為眼中釘的庶妹也開始一口一個嫂嫂……而他,一看見那女人在
歷史 連載 5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