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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語頭疼地按了按眉心，摸出手機噼裡啪啦地開始在螢幕上一通亂摁。
餘光裡那人很快就被冒出的新訊息打擾了競價的節奏，卻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只輕笑了一聲將牌子隨手丟給了一旁表情趨於崩壞的秘書，低頭摁亮了手機。
林語：【？？？】
林語：【你在做什麼？】
也不知道她這義正言辭、略顯暴躁的疑問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林語發完訊息就看到他偏著頭笑了，修長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方短暫地停頓了片刻，才慢條斯理地開始了輸入：
【合理競價】
林語：【……】
林語：【請不要胡鬧】
那人的回覆也快，只是答非所問不知道在說什麼：【你喜歡？】
林語對著螢幕上跳出來的這三個字瞪大了眼睛，思緒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才理解了沈之初的腦迴路，剛要回復，那人下一條訊息已經野蠻地蹦了出來：【喜歡的話，我也一樣可以買給你】
林語：？？？
【你在說什麼？這件衣服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伊萬是你們億嘉的客戶】
一句話堪堪傳送出去，已經嚴重超出預算的伊萬終於忍痛選擇了放棄，隨著拍賣員的再三詢問，那雙原本閃爍著興奮光彩的灰色眼睛也跟著暗淡了下去，林語甚至生出了一種就連他的紅頭髮都跟著灰了一個色度的錯覺。
沈之初最新的一條訊息隨著一錘定音的聲響跳了出來：【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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