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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河,啥時候回來的?” 走近,對方打招呼,秦向河忙起身,回道,“慶來叔,我前天才回!” 腰有點駝的男人,正是茅塘村的村長,劉慶來。 多年前,他爹秦開勝還是茅塘村主任時,就是和劉慶來搭的班子,後面因他娘身體不好,要去外頭治病,這才辭職。 所以,劉慶來和他爹關係一直很好。 前些天還曾聽他爹提及,說劉慶來想退了,準備明年換個年輕的當這村長。 看劉慶來和他爹一起,當兩人有事,可聽對方口氣,分明是衝他來的。 “是大寶和妞妞吧。”劉慶來站到大槐樹旁,衝曬場上孩子指點,問,“那是誰家娃兒,這麼眼生。” “怪不得要退。什麼眼神,看人家穿的,就知道是城裡的。”秦開勝晃著菸袋,看向在大寶起鬨中準備再翻個空中翻的林四丫。 “城裡娃,要得要得,就說呢,比咱農村的水靈!”劉慶來對旁邊架勢要抽菸的秦開勝說,“老哥,你忙你的,我找向河說說話。” 秦開勝不理劉慶來,轉身對兒子道,“找你肯定沒好事,能答應就答應,不能答應就不要鬆口。你爹也沒那麼大面子。” “哎,老哥,沒你這麼拆臺的。”劉慶來苦笑,“憑咱倆交情,我還能坑向河不成。” 看爹走開前還打個眼色,秦向河點下頭,往身後院子比劃,道,“叔找我有事嗎,要不,去家裡坐。” 劉慶來搖了搖手,“不用,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就快生鏽了,每天就喜歡在莊裡亂走。你有事沒有,沒有的話,咱爺倆隨便走走。” 不知村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秦向河喊了下林四丫,讓其照看大寶和妞妞,接著跟上背手走前頭的劉慶來。 在村裡,若問誰為人最好,毋庸質疑,都會說出劉慶來的名字。 村裡但凡有點事,他都會出頭張羅,看誰家過得實在揭不開鍋,他就私下接濟一下,即使自家也過得不咋地。 畢竟這是在全省最貧困的長溪縣,而茅塘,又是長溪最窮的小山村。 正是劉慶來的熱心,所以每屆都會選他當村長,下屆不是他早嚷嚷要退,肯定還會選他! 劉慶來和秦開勝關係雖好,但也僅限老一輩。 村長最看不慣村裡人賭錢,尤其是年輕人,還抓過好幾次賭攤子,把在場所有年輕人都數落一遍,包括秦向河在內。 所以,那時染上吃喝賭的秦向河,對村長並不待見。 而這時,回想起過往種種,他卻對劉慶來多少生出些感激。 數落年輕人,不也是希望這些後輩能上進。 彷彿真是隨便走走,兩人從曬場走過去,聊的都是家常話。 期間,劉慶來也好奇問了下廚神大賽的事。 獎金十萬塊,全是鹿白十三香贊助的,這家調料的加工廠,恰恰又在茅塘。 訊息一傳到村子,簡直炸了鍋,全都覺得秦向河家是錢用不完了,很多沾親帶故的都想方設法要來打秋風。 後面被鬧的沒辦法,秦廣山就和劉劍統一口徑,說鹿白十三香為進市裡,要籌一大筆錢,變成秦向河和別人合開了。 對於那十萬塊錢,不過是寅吃卯糧。 如此,才算消停。 聽秦向河照這理由又複述一遍,劉慶來沒有多問,過村西頭,又從後面一排的繞向東頭。 路過一處蓋的稍往前小院,破舊大木門推開,一個六十多歲的婦人端盆,剛要去壓井洗菜,瞧到劉慶來,吆喝,“老劉,又瞎溜達呢!” 劉慶來笑聲反問,“你家上貴呢?” “還能去哪,人家給開那麼多錢,可不敢糊弄!”婦人放下洗菜盆,話語間,滿臉的自豪。 等看到跟在另一邊的秦向河,見光鮮衣著,她遲疑了會,復而,恍然的一拍手,“呦,這不是向河嗎,可好久沒來後頭玩了啊。” 秦向河上前打招呼,“秋嬸,洗菜呢!” 以前後村有幾處賭攤子,他是常客。 這位秋嬸,小兒子劉上貴,也是個喜歡賭錢的,只是沒他賭得兇。 那時,他是很羨慕劉上貴的,賭完被老爹老孃罵了,能跑出去幾天不沾家,反正沒娶媳婦,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 不像他,每次出去都找各種藉口,回來了,被白鹿逮住又是念叨又是鬧氣。 “沒吃飯呢的吧,快,來!中午就在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