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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頂那輪皓月,若塵,小竹,真捨不得你們啊――
頭頂上那塊兒巨石終於轟然落下,好像還夾雜著什麼“主人”的喊叫聲!
那麼現在,自己已經死了嗎?難道這是陰曹地府?面前的不是老虎,而是喜歡上了野獸派風格的孟婆
“婆,婆婆,”清歌努力的想要把身子縮小,“不敢,勞您,勞您大駕,您,您站在那裡,就成,我,我自己過去,過去喝湯――”
嘴裡說著,身體卻不由的往後靠,忽覺後腦勺那兒好像碰上了什麼尖尖的東西,清歌艱難的回頭,眼睛都要直了,天,誰來告訴我,自己身後這一排排摞的整整齊齊的東西是什麼?紅色的黃色的灰色的,這一大堆東西怎麼那麼像雞呀?
白虎越來越近,清歌已是淚眼模糊,努力的想要撐起身體爬走,卻發現自己身體像被人拆開過一樣,竟是跟散了架差不多,一動就渾身疼的要命!
白虎走到清歌身邊站住,又瞥了清歌一眼,那眼神真是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就在清歌要暈過去之時,那白虎終於恩賜般抬起了爪子――好整以暇的往前一伸,抓了只雞連皮帶毛就塞到了嘴裡!
清歌目瞪口呆的看著白虎吃完又慢騰騰的圍著自己轉了幾圈,在情歌緊張到幾乎要再次暈倒之後,終於懶洋洋的退回洞口處又趴在了那裡!
“爹,娘,爹,娘――”那嗡嗡聲忽然又開始在耳邊響起,清歌終於遲鈍的意時到,原來自己睡夢裡聽到的不是蠅子的聲音,而是人的夢囈。
順著那聲音看去,就在自家身後的角落裡,還躺著一個小孩子,已經適應了洞裡的黑暗的清歌,終於分辨出來,這個兩眼呆滯除了“爹孃”什麼也不會說的孩子,是小翠!
“大貓,快,我聽見主人醒了。”自己曾聽過的那怪異聲音忽然從洞外傳來,然後一個裹著獸皮的舉著火把的女人突然出現在清歌面前,“嘻嘻,主人――你睡醒了?”
嘴裡說著,隨手掂起清歌不停搖晃著。
清歌只覺頭昏眼花,甚至清晰的聽見了自己斷掉的骨頭來回碰撞的聲音。
“啊――”清歌閉上眼睛拼命的往後仰,聲音真是慘烈無比,“野人啊!”
“啊――野人啊!”那女人隨手把火把往旁邊一插,也和清歌一樣仰天長嘯,竟是學的惟妙惟肖。
清歌的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為什麼自己這麼倒黴,你說死就死吧,怎麼有個恐怖的老虎不算,還跟個野人是同路人!
那女人也學著清歌的樣子拼命的擠著眼睛,可擠了半天,卻擠不出一點兒淚來,掂著清歌往自己腳下一放,忽然嘟了嘴照著一旁的老虎一巴掌拍過去,“不好玩兒!”
清歌抱著頭就縮到了一邊,眼淚掉得嘩啦啦的,怪道說自己都做鬼了,身上還有這樣清晰的痛感,原來這丫沒事兒就這樣把自己當沙包丟來丟去啊!
受了無妄之災的白虎憤怒的抬起頭不平的哼了聲,卻又憋屈的趴在了那裡。
女人又往前挪動了些,小心的挨著清歌,可憐巴巴的說道:“主人,我餓――”
清歌艱難的睜開淚眼朦朧的眼睛,奶奶的,這情景,這調調怎麼就那麼說不出的熟悉呢?
“別動!”清歌終於出聲,那顆討好的頂著一頭亂髮在清歌面前晃來晃去的頭顱一下子停住。
“過來些。”清歌又道,野人果然乖乖的往清歌面前挪了挪。
清歌伸出手,哆嗦著揪住一綹頭髮,慢慢的往旁邊掀開,手猛地一抖,一撮亂髮晃晃悠悠的落下,――
“啊!”野人痛呼一聲,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主人――”
清歌已經語言不能了!上帝佛祖瑪利亞!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野人犀利姐霎時又變身成蒙面刺客傻大姐了?!難道說,自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