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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嘯道:「我笑九千歲過太緊張了。」
劉瑾臉一沉:「事到如今,咱家可沒心情聽你說笑話哄人開心。」
林嘯冷笑地道:「屬下不是在說笑,屬下只是覺得此時的情景有些好笑!」
劉瑾:「你覺得好笑,這樣的情景之下你會覺得好笑?林嘯,你的酒還沒醒嗎?」這個時候,這小子竟然還敢火上燒油,是不是不想活了?
林嘯神情鎮定,他慢慢地坐下來,喝了口茶道:「屬下只是想起一件往事來。一件有關九千歲的往事。當年劉健謝遷等一干朝臣聯名上奏,要取九千歲的性命。八虎之中,其餘七人,只知道牽衣對泣,唯有九千歲卻獨自立起喝道:」你我的頭顱,今日尚架住頸上,有口能言,有舌能掉,何必慌張如此?『旋即進奏皇上,片言之間,令得皇上下旨,令九千歲執掌司禮監,反將那些朝臣均一網打盡。自此之後,朝庭大事,均由九千歲一人獨斷。九千歲可還記得此事嗎?「
劉瑾面有得色:「不錯,這件事於咱家一生性命富貴攸關,咱家怎麼會忘記?」
林嘯摺扇輕搖:「依在下看,九千歲卻是已經忘記此事了。九千歲若還記得此事,這會兒就不必這麼緊張。九千歲您最大的能力,是您能令皇上言聽計從,而不是與人短兵相接。」
劉瑾忽然一揮手,道:「都停手,給我各回原位去。」
一名心腹惶恐地問:「可是九千歲,外面兵馬就要進來了。」
林嘯冷笑道:「進來又怎麼樣?當年九千歲不過一個內宮小監,滿朝文武均不及他老人家隨口一言。如今九千歲執掌朝綱,朝廷公卿均出自咱們門下,區區秋臨風張永,又怎麼敢動得了九千歲。如果咱們抗拒,倒好教他們有了藉口說九千歲違抗皇命了。」
另一名謀士哼了一聲道:「說得容易,要是九千歲一出府門,豈不是羊入虎口?要是九千歲見不著皇上的面,這勸回皇上,又從何談起?」
林嘯冷笑道:「若是那楊一清是閣下的人品,此事倒是可慮的。像楊一清、秋臨風等人自命忠良,做什麼事情都要個名正言順,奉旨而行。若非如此,九千歲這些年來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掌握朝政,若是他們有這個先斬後奏自作主張的膽子,何至於苦等到今天才動手?」
劉瑾傲然點頭道:「林嘯此言說得倒也不錯,像這等迂腐的讀書人,又怎是咱家的對手!」
林嘯故意道:「屬下只是擔心皇上他……心意不定呵!」
劉瑾大笑:「朱厚照不過一小兒罷了,他的心意,多年來都在咱家的股掌之中!就算說咱家謀反也沒關係,只要咱家動用三種言語,決沒有不聽咱家話的!」
林嘯露出崇拜的目光:「原來九千歲還有這等手段,但不知是哪三種言語,說出來也教屬下學一點兒?」
劉瑾得意地道:「一則快言強辨,二則巧言哄勸,若不成則倚老示弱,動之以情。天大的事也能擺平,不由得他不聽咱的。」
林嘯口中大誇:「九千歲高明!」心中卻暗笑:「這跟一哭二鬧三上吊也差不了多少。」
劉瑾站了起來,冷笑道:「既然他們口口聲聲說奉了皇命,咱家就跟他們進宮,瞧皇上是聽咱家的,還是聽他們的。」
林嘯忙道:「還不快給九千歲更衣!」
一群人忙忙地給劉瑾更了朝服,劉瑾冷笑一聲,就要起身。
林嘯上前一步,道:「為防他們有什麼陰謀,在下願保護九千歲入宮見駕。」
劉瑾道:「不必,讓影子跟著就行了。你出手跟張永說,咱家這就跟他進宮,諒這蠢才出玩不出花樣來!」他冷笑一聲,拿起平時常用的貂毛扇,仔細地看了看扇子,臉上閃過一絲殺氣:「真要到不得已的時候,咱家也自有最後的手段!」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