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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輝看著許大志:“許營長,我在你的營裡待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劉文輝有些生氣,為什麼這種謊話許大志會信,既然許大志能來調查,說明高建軍也信。一個是自己的老團長,一個是老營長,兩個老領導為什麼信風言風語,卻不信自己。
“你別激動!我也只是問問!”許大志嘆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
劉文輝搖搖頭:“沒想過!這種事情又不會發生,我想它幹啥!”
“好!很好!”許大志的聲音忽然提高一些,一把拍在劉文輝的肩膀上:“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其他的事情我來辦!”
劉文輝嘆了口氣:“我知道,那天我們是有些跋扈,他們私下裡叫我閻王,我都忍了,但是這件事,這是造謠,是汙衊!”
許大志反倒笑了:“呵呵呵,原來你也知道呀!不過,我也猜到,必然是那阮教官對你有些意思,要不然旁人也不會這麼說,倒是現在的時機不對,如果往前推幾年,或者在等幾年,這些都不是事。”
“這個我知道!……”劉文輝的後半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許大志哈哈大笑:“不就是穆護士嗎!這件事我看行!”
劉文輝不好意思的笑笑,本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豈不知這已經成了眾人皆知的事情。
這次談話之後,基地裡面的風言風語忽然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也不知道許大志用了什麼方法。但是阮紅雲似乎並沒有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依然以哪種少女特有的嫵媚眼神時不時的看這劉文輝。她也明白,自己和劉文輝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這樣的情緒也只能看看罷了。
基地的訓練很苦,苦的難以想象。然而大家都沒有怨言,每天依然疲憊的起床,然後被練個半死躺下。還別說,這些曼陀羅真的很狠,如果那個男兵不聽話,少則體罰,重的就是暴打一頓。自從傳出阮紅雲和劉文輝的事情之後,那個告密者就慘了,幾乎每天都是鼻青臉腫,舊傷還沒好新傷就已經來了。
訓練是進行的有條不紊,但是離高建軍想要的結果還很遠。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這些人必須儘快投入戰鬥,因為前方吃緊,一號首長已經發來好幾封電報催促。為了讓那些受傷的戰士儘快回覆,高建軍特意從軍區調來一撥醫生和護士。當這些護士一來,基地裡面炸開了鍋。
血性的漢子,溫柔的女生,這樣的情況豈能不發生些什麼?雖然曼陀羅也都是女生,可在這夥男人眼裡,那些人定奪算個女漢子,因為他們比男人還要狠。
讓劉文輝意外的是,來的這些醫務人員中竟然有穆雙,他的心裡瞬間有了漣漪。劉文輝明白,這肯定是許大志特意安排的,希望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平息原來的風言風語。
醫生護士一到,基地裡面的受傷頻率立刻增加,頭疼腦熱,擦破皮都要去醫務室仔細檢查。不為別的,就為了和護士妹妹說上兩句話。
此次來的護士一共五個,其中又三個劉文輝都認識,有時碰見,劉文輝總是笑笑,算是招呼。然而,從來沒有一次碰見穆雙,好像穆雙消失在了軍營一樣,從她踏進軍營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
劉文輝不是個矯情的人,也不會因為兒女情長忘記了自己的職責。現在的訓練是為以後的戰鬥。老團長高建軍常說,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劉文輝知道,他們的最終歸宿依然是戰場,那個時候在練就晚了。所以,劉文輝只能先將兒女私情拋在一邊,他得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後有的是時間。
指揮是一門藝術,就如同作曲家一樣,什麼樣的音符後面增加什麼音調才最美最和諧。指揮也是如此,什麼樣的人用在什麼樣的地方,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