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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噗呲。
噗呲。
雙手握著五層buff加身的黑劍,陳皮對著死煞紙牌就是一頓猛如虎的操作,粘稠蠕動的陰寒蟲子遇上業力+10的神器,分分鐘被刺成了餃子餡。
血淋淋的紙牌上留下來一串洞洞。
刺完之後。
陳皮又覺得不過癮,抬起腳,直接轉著圈惡狠狠跺了好一陣,最後還朝地上碎了一口:“跟胖爺較勁,弄不死你!”
默默等待系統的叮聲。
咦?
不對啊!
怎麼沒有聲音?
陳皮以為弄死這張紙牌上的死煞就算是完成了任務,看來,他好像天真了。
“呲……好疼!”
被死煞附體的陸航,終於醒過來,睜開眼就覺得火辣辣的疼。手疼、腳疼、腰疼、胳膊肘疼,波稜蓋疼、就連鼻孔跟腮幫子都疼得發燙。
完全看不出來哪怕一絲絲的帥哥氣質。
就是一個豬頭。
陸航現在說話都是嗡嗡得,門牙被幹飛了兩顆,呲啦啦的漏著風:“我這是咋了?”
劉強跟張宇強忍著笑噴的衝動,趕緊安慰:“船哥,沒事,沒事,你就是撞邪了,自己作死,朝牆頭上猛撞。”
“撞邪?”
“不應該啊!”
陸航皺著眉頭回想,滿腦殼得問號???
陳皮走過來:“船哥,你仔細想想,撞牆之前都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還有,這張紙牌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被刺了幾十個洞洞得紙牌,牌面上模模糊糊寫著兩個字:“獵人。”
陸航腫著臉,嘟著嘴,眯著一隻眼,想了想,然後說:“這張紙牌好像是我女朋友秦琴的,從李秋歌家裡弔孝出來之後,她提議去轟趴館玩狼人殺。就在這條路上,玩到12點左右的時候,換了一副牌,當時我抽到的就是獵人,可是……我記得這張牌應該還留在轟趴館裡啊,怎麼會在你們身上?”
陳皮搖搖頭:“不是我們身上,這張紙牌是從你褲兜裡掉出來的,上面沾滿了煞氣,你鬼迷眼一樣撞牆,就是它在搞事情。”
停頓了一下,陳皮又問:“其他的呢?我記得你給我打過一通電話。”
“何止是你。”陸航滿眼都是恐懼,“我都報警了,還給章魚板牙都打了電話,最後只有你的接通了。當時,我發現有人在追我,追的很兇,非常兇,但我又看不到人,還有東西在我身體裡鑽,朝心臟的位置鑽,生疼!”
“咯吱咯吱咯吱,聲音很刺耳,彷彿就在身後,咫尺之間……當時我嚇壞了。”
啪嗒。
啪嗒。
額頭有些冰涼。
下雨了。
陳皮趕忙拽著劉強和張宇,三個人扶著陸航,躲到一個公交站牌下面,時間已經走到凌晨一點二十三分,任務結束的倒計時越來越短。
手裡捏著那張破了洞的紙牌,陳皮目光清冷:“你們仨先去醫院,給船哥瞧瞧病,我去轟趴館看一下,如果過了早晨八點鐘,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打這個電話。”
陳皮將詭秘調查局周全的電話發到宿舍群裡。
不是他不想借助官方力量。
主要是他不清楚借力完成任務,算不算自己的,按照厄運系統的騷揍性,多半是不算的,否則自己只要一腦門子扎進詭秘調查局,努力往上爬,做領導就好了。
有任務。
直接分配下去。
用人海探員的戰術去攻略。
如此簡單的套路,陳皮不相信苟吉爾系統不知道,定有坑等著自己。
萬人唾棄呀,真不能冒險嘗試,所以,陳皮不僅不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