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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說:“趙老師,班長沒在茅房。”
一陣翻找。
農家院子就這麼大。
曹大海沒在南屋,沒在院子裡,沒在茅房,肯定也沒在正堂老太太的屋子裡,更不可能在瘸腿兒媳婦睡覺的西屋,或者四個女生睡下的東側北屋。
只有一個可能。
失蹤了!
跟王飛一樣,神秘失蹤了!
陳皮沒有說話,只是攥著曹大海手機的胖手,使勁用了用力。
趙子民也沒有說話,濃重的眉頭已經鎖成了兩道溝,唯獨旁邊的大巴車司機廖勇昌,嚥了一口唾沫,臉上的神色惶恐驚懼,像是被眼前的詭異情況給嚇到了,甚至還喃喃自語:“兩個人了,已經有兩個人失蹤了,難道這村子會吃人不成?不行,不行,我們不能在這個村子待下去了,我們得離開這兒,離開這兒……”
趙子民畢竟是人民教師,壓低聲音冷冰冰的說道:“廖師傅,學生不見了,我們不能自亂陣腳,這群藝術生是非常調皮搗蛋的,搞不好就是在惡作劇,或者在玩什麼稀奇古怪的遊戲。”
“可……”
廖勇昌身子發抖,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
他們是從另外一個老鄉家裡過來的,王飛在班級群裡發的影片和照片,已經有同學讓趙子民和廖勇昌看過了。
吃枯骨血肉為食的黃泉之花。
一般人誰不害怕?
越害怕就越感覺哪哪都不對勁兒。
廖勇昌忍不住就縮了縮脖子,被夜雨涼風吹在後脖頸,突然就有一種惡寒,再看這座黑漆漆的上羅堂村,枝枝杈杈聳立的茅屋和瓦房間的陰風陣陣,這哪像人住的村子啊。
“走吧,所有同學都跟我走,不能再分開住了。”趙子民看了一眼陳皮,“你去跟老鄉打聲招呼,去屋子裡道個別,畢竟叨擾老鄉半個晚上了,不能沒有禮數。”
說話的時候,趙子民特意在其中幾個字上面加了重音,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陳皮點點頭,轉身就朝正屋走過去。
這屋子傍晚的時候他就進去過,算是三間房,正房加東西兩廂。
因為院子裡雨水大,老太太一直拄著柺杖沒出來,陳皮就順手扶著老太太往裡面走了幾步。
燭火在窗戶上照出來的剪影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半分鐘之後。
陳皮抿著嘴走了出來,微微搖頭,表示裡面並沒有什麼異常,曹大海不在裡面。
“老鄉,那我就先帶同學們走啦,您早些休息,如果有孩子回來,您就讓他給我打電話,或者直接去村口的大巴車找我們。”趙子民對著老太太喊了一聲,扭頭就帶著陳皮和四個女生離開了。
不能再出事了。
已經走丟了兩個學生,再出事就鬧大了。
雖然趙子民現在更願意相信,這是手底下這群臭小子在搞事情,但他不敢再讓學生們分開住了,萬一這村子裡有貓膩,就完了。
他現在的想法是,先把所有學生都聚集到大巴車上,然後自己帶幾個男同學讓村長陪著,繼續在村子裡找一圈。
王飛不見之後,趙子民第一時間就找了村長羅解放,幸好有村民在他家守靈,到是不缺人手。
至於把學生聚到村長家。
想了想那滿院子的白燈籠,靈堂裡的遺像還有那口陰氣沉沉的棺材,趙子民直接就放棄了這個選擇。
二十個人進村,幾個小時就少了兩個人,大巴車上的氣氛瞬間就有些沉悶,幽藍色的內燈照在人臉上,除了睏倦就是驚恐。
趙子民冷著臉,先是非常嚴肅的詢問了一遍:“這事情到底是不是惡作劇,如果是惡作劇,現在承認還來得及,老師絕對不會追究,也絕對不會責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