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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讓佟佳氏一族放心。”
他甩了甩手中的佛珠,安靜的殿中珠子碰撞之聲,清脆。
胤禛閉了閉眼。
隆科多結黨營私,貪汙受賄,借吏部尚書之便,多次擅自對官員直接任命,藐視皇權,安插黨羽,排除異己,朝中有人敢彈劾年羹堯,卻無人敢彈劾隆科多,在文臣中植根可見一斑。
年羹堯與他,這兩人,居高自傲,所犯累累罪行他一清二楚,不過是一丘之貉。
所謂成功易,守功難。
只不過因著隆科多到底是名義上的舅舅,又無兵權,不比年羹堯手握重兵,明目張膽放肆,令他寢食難安。是以即便要除,他也只是盤算著料理年羹堯後再與他秋後算賬。
如今既見了準葛爾如此不安分,他們雖區區草原部落,還沒成大器,但若是一朝發難,也不得不小心應對。大清良將難求,年羹堯雖屢犯大錯,可目前尚還忠心,又有他一向看重的年世蘭在宮內,也還算可用。
暫時便不好動。
至於隆科多,他是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
他既然引出一場風波,牽連旁人性命,自然要用他的血來祭。
近來,城中的守衛又多了。
日夜不停巡邏,噠噠的腳步聲伴隨著每個百姓入夢,總算再沒出人命了。
至於是誰殺的,菜市門口懸掛幾個血淋淋的首級。
梟首示眾。
朝廷說這便是真兇,乃曾經被殺的流寇之後,對大清怨恨,此番是故意毀壞朝廷聲名。
朝廷不忍百姓無辜死亡,擔憂或許流寇後人還有餘孽,是以加強巡邏,保護百姓。
張廷玉手段高明,無罪之論依舊立得穩直。
真兇當然沒有抓到,不過是一個警告,兼之樹立朝廷威信的手段。
若是萬一再起了人命,便可順理成章說是其流寇餘孽。
幾個準葛爾細作偽飾得很好,搜城也沒逮到他們。只是如今形勢愈發緊張,他們也不敢再起異動,百姓們聽信假話,生怕真有餘孽,個個防備心重得很,看見生人都要仔細打量。鄰舍四邊認識的都互相幫著防那些眼生的,平日不怎麼說話的,他們就住在鬧市中,再敢動手就是自尋死路。
如此便平靜許多。
幾日後,臣服大清的幾個部族,派使者前來。
正巧蒙古與準葛爾同一日到。
他們被宣召大殿,一前一後。
蒙古使者一說有謠傳被有心人傳到部落,現已經徹底平息。二說蒙古部落與大清一心,若有異心者想起烽煙,蒙古必將盡力襄大清誅之。
此舉是在表忠心, 這番謠言意在動搖民心,一說明此番非蒙古所為,二暗示或許是其他部族所為,三則表明可以助一臂之力。
準葛爾雖然臣服,但近年來不安分也不是一日兩日,蒙古心知肚明,大清自然也是。同為草原部落,若是大清有意趁它還未成大勢時殲滅,蒙古願意一助,屆時難免損傷,最好便能叫它侵吞一二。
蒙古的態度無疑讓胤禛寬慰些許,蒙古使者表完態度後,再恭敬轉說王爺對皇上的多番關心之語,胤禛與他聊得相談甚歡。
中氣十足,聲音洪亮,響徹大殿,足夠有心人聽得一清二楚。
一刻後,蒙古使者邁出大殿,候在殿外的準葛爾使者看了他一眼,擦肩而過時,嘴裡似乎在說,孬種。
他自然沒說出聲,惹惱蒙古,只是心下忿恨不已。
他們故意把訊息帶去蒙古,本以為今日有得皇帝難堪,誰知蒙古兵強馬壯卻還是甘願做人附庸,真是丟了他們草原的臉。
胤禛看著進來的準葛爾使者,眼裡一瞬盡是冷意,很快也恢復平和。
準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