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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酋長一拍驚堂木,喝道:“你們在嘀咕什麼呢?謝雲(人販子‘大哥’),本官且問你,孫大娘的孫子、葉老漢的二兒媳、童寡婦的女兒等人離奇失蹤,是不是你等做的案?”
謝雲道:“大人,冤枉啊!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縣酋長道:“依你這麼說,你們作案都是找認識的人下手,是麼?”
謝雲還沒回答,三角眼就急眼了:“大人開什麼玩笑?浮山縣這麼多人,我們怎麼可能都認識?”
謝雲瞪了他一眼,三角眼始知說錯了話。縣酋長道:“依你這麼說,浮山縣不論你們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你們都做過案,是嗎?”
三角眼急道:“我的意思是浮山縣其實很小……”
他還沒說完,縣酋長接著道:“所以,你們還打算到其他縣作案,對不對?”
三角眼急得說不出話來:“這……”
謝雲這時道:“大人,我招!”縣酋長道:“招吧!”
謝雲道:“我們因為沒有孩子,於是劫奪了三個小孩,打算撫養,但已經被你們搶回去了。我們知道綁架小孩是不對的,所以請大人處罰。你就關我們十天吧,十五天也行。然後無罪釋放,以儆效尤。”
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對!關我們十五天就可以了!”
唯獨丁老三有異議:“能不能不關啊?我怕別人說我是坐過牢的人。”
縣酋長見他們把自己的罪責這樣輕易帶過,還替他給他們判刑,大怒,道:“你們作案無數,作惡多端,就想這樣矇混過關,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雙方一時僵持起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劉矮子突然道:“可是其他案子你們沒有證據啊。”
其他幾人忙對他怒目而視,劉矮子忙閉口。
縣酋長道:“這樣說來,如果我們沒有證據,你們作的其他案子就不打算交代了,是嗎?”
謝雲見事已如此,心想不如索性硬抗,於是道:“大人,反正我們做沒做其他案子,你也不知道,你又拿不出證據,不如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我們,我們還會念著你們的好,說不定將來還會報答你呢!”
衙門外觀審的百姓聽他公然賄賂遊說縣酋長,群情激憤,紛紛喝道:“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三角眼害怕了,悄悄對謝雲道:“大哥,眾怒難犯,要是他們順應民意,將我們宰了,我們可就冤了。”
丁老三道:“應該不會吧?他們殺人一定要講證據吧?”
三角眼道:“可是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謝雲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又沒殺過人,不會判死刑。”
哪知這時縣酋長大聲道:“那些失蹤的婦女兒童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被你們害死了?”
三角眼一聽此言,急得快要哭出來:“這不是明明想定我們的死罪嘛?”
丁老三一時口快,道:“那些人我們只是賣了,並沒有殺過人啊!”
謝雲瞪了他一眼道:“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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