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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懸手僵在半空了一會兒,頰邊的肌肉都繃緊了:「阮,夭。」
他還特意回來洗了澡等阮夭去吃飯,沒想到阮夭居然轉頭就和別的野男人搞上了。
現在是怎麼回事,為了個弱不禁風的野男人,連摸都不讓摸了?
前幾天還是在他面前愛得死去活來的,轉眼就變卦了。
林懸把阮夭整個人按在椅子上,說話不免帶了點怒氣:「你下午到底去哪了。」
林懸臉色冷下來的時候很有威脅性,他生的是格外兇悍的英俊,左耳朵上的小粒鑽石亮的攝人。
阮夭膽子其實很小,作為見風使舵的一枚小人,他敢在楚凌衣面前胡作非為,但是不敢給林懸臉色看。
林懸太強了,如此兇名遠播的一個人,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他。
阮夭結結巴巴地解釋:「真的在舞蹈室,練舞呢。」
舞蹈室是真的,練舞就不一定了。
怎麼想都是那什麼破懲罰的錯。
林懸狐疑地盯著他,臉蹭上了阮夭的鼻尖,他仔細地嗅了嗅:「夭夭,你身上是不是有味道啊?」
阮夭整個人都僵成一塊冰了,「有,有嗎?」
他聞過那種腥臊噁心的氣味,不禁懷疑起是不是自己身上還帶著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阮夭為難地四下裡聞了聞,確認自己沒有產生幻覺之後才細聲細氣地說:「沒有啊。」
聲音虛的厲害。
「有的。」林懸故意的,他貼的好近,阮夭怕他生氣又不敢再推開他,林懸高挺的鼻樑從阮夭的臉蛋一直滑落到那被衣領藏著的纖秀的鎖骨上。
「很騷的氣味,夭夭。」
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不仔細聞的時候根本察覺不到,一旦留心了就再也忘不掉了,勾得人日思夜想徹夜不忘。
林懸笑的好壞,眼神狼一樣地盯著阮夭的臉:「你說你是不是欠……」
最後一個字他說的很輕,帶著狎暱又惡意的親密,又故意要讓阮夭聽個明白。
阮夭的眼睛瞬間睜大了,眼睫毛顫一顫,亮晶晶的水珠就要滾下來。
阮夭靠在浴室的門上時,終於忍不住小聲地罵出來了:
「這個人,太不要臉了。」
他和系統嘟嘟囔囔地抱怨,被林懸那句話弄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流氓!」阮夭臉都氣紅了。
他今天好像特別倒黴,先是下午在舞蹈室裡被楚凌衣來來回回欺負了個夠本,回來還要被林懸語言羞辱。
系統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會對宿主耍流氓的主角,機械小方塊上的警示燈一直狂閃紅光:「下次我們別和他玩了。」
「我要搬出去。」阮夭委屈巴巴地和系統告狀。
系統心疼自己家宿主,立刻同意了。
罵出來了阮夭總算覺得舒服了,開始認真清洗自己身上的黏膩。
他脫下褲子,仔細觀察自己的大腿根,雪白滑嫩的面板中間果然紅腫了一大片。
上面還黏連著一些不明的液體。
阮夭鼻子一吸,好歹忍住了沒哭。
看錯楚凌衣了,以為是隻小綿羊,沒想到也是隻大灰狼。
阮夭被養的身嬌肉貴的,腫了的地方碰一下都疼,更別提要使勁的揉搓了。
阮夭實在沒有辦法,用所剩無幾的積分和系統去積分商店兌換了痛覺遮蔽器,這才能認真地清洗自己。
一邊打了一團泡沫揉搓著身子,阮夭還有閒心檢查一下自己少得可憐的積分。
如果這次再失敗的話,阮夭真的只能被調去後勤了。
「別灰心,根據總局規定,只要我們走到炮灰死亡結局,一樣也能拿到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