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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堅持要他回答,那他一定不會抵抗,但得到的答案,我卻不能肯定是我想要的。
“……我想回日本,繼續經營城戶家的產業。不管怎麼說城戶集團都是爺爺親手託付給我的,對於他的恩請,我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守住城戶家,然後在適當的時候把他們交給它真正的主人。”
似乎確定了我是真心問他,撒加終於開了金口。
“守護聖域是我的使命,如果加隆願意,我想把雙子座的黃金聖衣交給他。”
我是不是該慶幸?
這個答案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不是敷衍。
感謝這個身體帶給我的特殊身份,至少不用在接近的時候擔心被用強硬的手段拒絕。
然後呢?你要去哪兒?
我很想問,卻知道以我和他目前的距離,這個問題還不適合問出口。
撕裂男人的創傷不要緊,只要你有信心使他的傷口痊癒。
可惜這樣的信心我目前完全沒有。
第四章
有些事情旁觀者清歸清,但想要對症下藥終究要當事人自己來。
遭受兩次背叛又兩次的刺殺,這個債權人只怕連被撒加親手送進冥界的艾俄羅斯都不會比我當得更名正言順了。
我很想說些什麼,因為如果連我都不主動去接近,一心認為自己有罪的撒加永遠只會默默守護懺悔。可是偏偏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正是因為太瞭解這個男人,太清楚在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所以才更無話可說。
有句話叫做好心辦壞事,並不是所有出於善意所做的事情就都是正確的。
所以我最後還是選擇沉默。
我沉默,這個男人只會比我更沉默。
於是一直逛到中午,都只聽到他用成熟溫柔的嗓音為我介紹雅典歷史方面的文化習俗,沒能在交流上有更進一步。
就算是神也是需要就餐的,在我“對這裡不熟,完全由他來決定”的示意下,他帶著我在喧譁吵鬧的城市中穿梭裡一會兒,走進了一家看上去頗有些年代的,裝飾充滿了古老風情的中等條件的餐館。
當然了,由於特殊的身份,城戶紗織從下被撫養她的爺爺城戶光政要求學習各國語言,尤其是希臘語的熟練程度更是和母語日語沒什麼差別。雖然她的靈魂已經被我代替,記憶缺失嚴重,但語言之類基本的生活常識還是都遺留了下來。
不過雖然我可以輕易地使用希臘語,但並不表示我對希臘的菜餚有什麼瞭解,最後還是委託的撒加幫我點菜。
吃得正愉快,突然聽見靠近門口,接近街道那邊的作為上傳來了高聲的爭執。
我和撒加同時朝那邊看去,只見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金髮女孩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
不過似乎還好,只是因為一個用英語,一個waiter用的是希臘語,語言不通所引起的小小糾紛,所以我並沒有在意,只是邊進食,邊稍稍分出點注意力,好奇地聽著。
可是隻聽了一會兒,我就因為那個女孩所說出的熟悉的名字,而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看出我對那個女孩所表現出的不明原因的關注,撒加善解人意地從椅子上站起,上前邀請那位金髮少女來到我們的桌子上一起進餐。
走進一看,果然和我預想地差不多,一頭微微卷曲的燦亮金髮蜷曲在耳邊,天藍色的眼睛正閃爍著疑惑和不安,一張典型地西方人的白皙小臉看上去就像與朵含苞欲放楚楚可憐的雪白茉莉,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我坐在原位朝她安撫地微笑。
似乎我的笑容稍稍起了點作用,也可能是我和撒加的長相氣質顯示我們不是那些對人有惡意的傢伙,她看起來鬆了口氣,在撒加幫她拉開的椅子裡坐下。
接過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