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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的雙眼。心裡被堵了一下,所以她的腳步也稍稍頓了一下。
旁邊有人拉住那說話的人道:“你不要瞎說話,人在德善殿可是直接被掌門真君……恩……帶走的。人家受罰那也是掌門真君親自罰的。他可好歹是掌門真君的弟子,掛名的也比我們這些人高貴不少……”他前面還在勸人,後面的話卻說得酸溜溜的,一雙眼也不懷好意地偷瞄談笑。
寒冰刺穴這種懲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它重點是讓人當時痛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過後傷害卻不如它所被傳聞的那麼大。司羽烈一開始提這個頭是想到談笑本就受傷,又被送到積雲洞那個地方,多半是沒命的了。寒冰刺穴這種當下的苦頭說不定就是補刀的效果。
這倒不是司羽烈多麼狠心一定要置談笑死地,其實修仙界的修士大多都是這樣的人,沒什麼深仇大恨,對他人的生命極端漠視,有時候也影響他們對自己生命的態度。
司羽烈是個極端的人。談笑惹了他不快,他便想給她些苦頭,他厭惡談笑動了他的梅,面對強大的威壓居然不肯示弱,於是更是存了心思想看這個人被摧殘到痛苦求饒的模樣。他甚至遊戲地想,到時候寒冰刺穴,談笑若不求饒,多半是活不過去的。可事實上,就算談笑在寒冰刺穴時示弱,難道他司羽烈還能改變現狀挽救談笑的生命嗎?他不過是在潛意識裡想要擾亂他情緒的討厭鬼消失罷了。
所以才有了這麼個寒冰刺穴的提議,像是惡作劇,卻又能要人命。
好在談笑是熬過去了。可她昨日才受過寒冰刺穴,今天自然不可能恢復完全,所以還是有些虛弱的。
虛弱中的談笑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這些話她聽了也跟沒聽見一樣,心想更難聽的話她都聽過,這些算得了什麼。而且這些人平時跟她也沒什麼往來,她連他們的名字都不一定叫得全,何必在乎他們說了什麼。再者說了,這些人也就只能說說,誰也沒動手。她想這些人實在不乾脆,就跟那些qwsx所說的一輩子也不入流的灑掃弟子一樣,只敢背後悉悉索索說人,明面上半根手指頭都不敢動。
也不是,他們連那些灑掃弟子都不如,當年還有個灑掃弟子將她推到地上呢。
談笑是苦中作樂,回憶了這麼一遭,不免又想到她的師父姬雲華。
從yhf下來,她就沒想過這麼快能再見到師父。在積雲洞醒來的時候,談笑是高興的,是驚喜的,哪怕當時她那位掛名的師父說著要罰她。
罰也罰過了,姬雲華讓她忍住,她便也忍住了,她自覺達到了師父的要求,甚至有一些驕傲。唯一覺得遺憾難過的是師父都沒多跟她說什麼,他只是在罰他而已。
想到入神,她面前陡然暗下來。
有個聲音道:“沒聽見我們說話嗎,小啞巴?”
旁邊有人倒抽了口氣,欲言又止。
談笑沒心情沒精力也沒習慣與他們計較,抬腳就往旁邊的路走,吝嗇得半點注意力也不想浪費。
可從來有種麻煩你不惹它它還追著你的。
那人伸手擋住談笑的去路,“好大的架子啊。德善殿就你最風光了,不把我們這些師兄看在眼裡了是吧?”
談笑厭惡地略皺了眉頭,心想誰是師兄,你也配在我面前自稱師兄。
談笑就像是一隻小獸,固執地保守著自己的領地,不踏出去,也不讓人進來。所以至今為止,她不曾叫誰師兄,更不曾叫誰師父,連帶著所有的輩分稱呼被她一併忽略。
那人伸手時寬大的袖子被帶動著就要捱到了談笑,談笑立刻後退,彷彿那是什麼噁心的髒東西一樣,這立刻讓攔他路的人黑了臉,目光噴火。
這人一火了就容易衝動,一衝動就容易動手,特別這些人在來朝峰修習不過六年便有成就,自認高人一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