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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走啦?&rdo;
杜書絕猛然回頭,看到面若白玉的墨向晚,頭髮高束,用藍色的髮帶合著,插著玉簪,身穿淡藍色袍子,青色的腰帶將他的腰身包著,腳下穿著登雲靴面帶微笑。
嘴邊上的兩個梨渦更是迷眼,搖著摺扇又道:&ldo;看什麼?&rdo;
杜書絕久久不能回過神來:&ldo;你為何如此穿著?&rdo;
第一次見他是穿著破舊的女裝,第二次是丫鬟的衣著,此時竟是富家子弟的模樣。
只見墨向晚左側髮鬢垂下的一縷烏黑的頭髮,隨風飄起,他用手撫下,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摺扇,輕輕搖著:&ldo;因為我喜歡,怎麼的你有意見?&rdo;
杜書絕看著墨向晚那張在他看來是清麗的臉龐,終究還是想不明白,也沒有多問那些話。
墨向晚向他走來,踏風而行,伸出手,手中有兩瓶藥:&ldo;此藥可白骨生肌,你省的點用,你我相識一場算是緣分,這次不算你搶,是我自己給你的。&rdo;
茫然的杜書絕不曾伸手接著,看著眼前這種臉,他似乎正在努力的讓自己記住墨向晚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的稚氣與灑脫。
墨向晚將他的手拿起來,將手掰開,兩瓶藥就這樣到了杜書絕的手中:&ldo;我聽兄長說,你久居塞外,無怪乎你一臉冷淡,以後還是得多笑笑,不然日後討不到媳婦。&rdo;
他似乎有說不完話,一會兒搖著摺扇笑語,一會兒合起摺扇指責杜書絕又多無恥。月兒有些西斜,墨家的大門即將關閉,守衛已下來告知,對墨向晚十分恭敬:&ldo;四爺,時間要到了。&rdo;
墨向晚摺扇一開:&ldo;再等一會兒,我先和他算清帳。&rdo;
守衛也只能無奈的向遠處的墨孤城看去,墨孤城示意:隨他去吧。
清算如此之久啊,無奈,守衛退下。
&ldo;你拿了那麼多東西,記得還回來。&rdo;
一個說的雲淡風起,一個聽的心如同煙花亂炸。
忽地,杜書絕抱住喋喋不休的墨向晚,在他耳邊輕言:&ldo;等我。&rdo;
風停了,雲遮月,漆黑一片,頓時寂寥無聲。
杜書絕將手中的兩瓶藥抓的緊緊的。
與他並肩的杜金峰神情莫測,似乎在盤算的什麼東西,眼中泛起波瀾。
墨家大門漸漸落下,與山色融合在一起,世人也很難尋跡到他們的行蹤,如若知道與墨家的聯絡渠道,自是可以知曉他們位置。
不然,怎麼也是找不到的。
風拂過墨向晚的臉,他瞳孔放大。回過神來之時大門已落下,空中飄起細雨,天上的月已然隱在雲層之後。
雨慢慢變大,他移動步伐往裡跑去,不知去作何。
門外的杜書絕回頭望去,只見身後黑漆漆一片,哪有墨家堡的蹤跡,隨從將備好的傘開啟,誰知那傘竟是破了個洞,雨水沿著那破口之處往下流。
隨從伸手要擋去雨水,奈何那口子越來越大,杜書絕乾脆將傘丟了去。
&ldo;還是這麼爆脾氣。&rdo;
尋聲看去,只見墨向晚站在側面,一身淡藍色的袍子,撐著一把傘,那很是別致。
慢悠悠地走進杜書絕,將傘遞了過去說道:&ldo;這把傘,也是件好東西。&rdo;
如他所料,杜書絕把傘搶了去:&ldo;門不是關住了嗎,你怎麼出來了?&rdo;
墨向晚看了他一眼,直直望著蒼山一片茫茫,雨落敲打地面:&ldo;關的是門,而非我。&rdo;
又從身後取出一把傘,將傘撐開,走了離杜書絕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