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於知安後xue乾澀,強頂進去又是流了血,沈秋也不好受,他拍著於知安的屁股,道:&ldo;抬高。&rdo;
於知安半響沒動,沈秋就這血進進出出,疼得於知安快要昏厥,可是,越疼,越昏不過去。
&ldo;小秋……小,小秋你,要救我啊……&rdo;於知安鬧著。
沈秋神情一陣恍惚,以前於知安也會在床上叫著他的名字,現在於知安叫著他的名字,心裡,定是想著其他人。
沈秋心裡惱怒,身下也用力了不少。撞的於知安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哭喊出口的全是一些支離破碎的話,就像是兩人的關係,支離破碎。
想想,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從未完整過,從未平等過,於知安只一味地付出,沈秋只一味地索取,怎能完整,怎麼平等。
沈秋起了身,於知安也昏死過去,沈秋好心情的抱著於知安進了浴室清理,出來於知安仍舊昏迷不醒,□□,蓋著被子,拴著腳鐐。
沈秋有些期待,等於知安睡醒了就清醒了,沈秋越想越期待,躺在於知安身邊順著於知安的髮絲。
有點長了。他想。
修長的手指上繞著一圈頭髮,卷啊卷,時不時露出微笑,又笑出聲,想必心情是真的極好的。
他也不在意清醒過後的於知安該如何質問他,反正他終是逃不脫的。只要他還分的清自己和程錦謙就行。
於知安長長的睫毛還有些濕,眼眶也很紅,著實是受了不少委屈。
沈秋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他拉起於知安的手,傷口泡過水已經泛白,他嘖了一聲,拿起一旁的藥酒給於知安擦了起來。於知安吃痛皺起了眉,沈秋更是好心情的吹了吹,一陣涼風,倒也不那麼疼了,於知安眉頭舒展開來,又睡了過去。
沈秋抓著於知安的手,很瘦的一雙手,血管清晰,不想沈秋的手看起來就很有力。於知安的手白得滲人,有一道紅色的新傷,更是瘮人。
沈秋想著,握住了於知安的手,兩雙手雙雙展開,手側貼著手側,那條代表愛情的掌紋硬生生錯了過去,沈秋不信邪,重新試了一次,還是沒有相聚,沈秋冷笑,這種東西本就不可信。
這樣想著,沈秋還是認認真真看了看於知安的手,因為於知安的愛情線是很乾脆的折了下去,有點奇怪。
再看,才發現了端倪。
於知安的手掌那裡是一道疤,原本的掌紋不明顯,不仔細看又看不出來,偏偏還有一道很明顯的疤在那裡,沈秋更是沒去注意那條掌紋。
沈秋鬼使神差的,又試了一次。
那條不深不淺,卻幾乎看不見的愛情線這才和他手心裡的那條相聚了。
沈秋瞬間覺得抓著於知安的手腕的那隻手特別燙,他無力的鬆了手。
於知安手心那條疤,是因為他才有的。
那年於知安十八,沈秋十五。
沈秋鬧著要去學擊劍,非要於知安陪著。
是他自己想去學嗎?他無非就是想讓那個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的於知安受苦。
當時只道一個不小心,於知安手足無措,伸手去攔,手心瞬間冒了血。
教練詢問於知安怎麼沒穿擊劍服。
於知安要怎麼說,是沈秋不讓他穿?
於知安說,嫌累贅。
沈秋心中譏笑,是於知安當時聽了自己的話沒穿擊劍服,與他何干!
左右他都結了婚領了證,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也不可能就那麼和許洋離婚。他和於知安,就是掌紋相聚,那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再說,這種感情,如何讓他告訴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