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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兄,實不相瞞,此次我是孤身前來尋親的,只怕沒有人會來尋我們了。”
“......”
趙錦樓和小道士早就醒了,只不過一醒來就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關在柴房裡,根本無法掙脫。
兩人在柴房喊了幾聲,根本沒人搭理,他們索性爬起來背靠背坐在一起開始聊天。聊得正興起,“吱呀”一聲,柴房的門被人推開。
坐在地上的兩人聞聲望去,一個修長的身影映入眼簾。由於背向著光,臉部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
只能看到來者身形挺拔,烏黑的頭髮高高束起,戴著頂玉冠。身穿青色長袍,袖口上繡著銀絲邊,腰束白祥雲紋寬腰帶。一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少年郎模樣。
趙錦樓眯著眼睛,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心中升騰起一種莫名的苦澀感,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一下子言語梗塞,呆坐在原地看著那人發楞。
小道士不知道來人何意,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像趙錦樓一樣坐在那裡,目光呆滯地望著門口的那個男子。
蕭昕走進門,看到趙錦樓和小道士全身被綁。分別和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三人默默無語,整個房間充滿了尷尬和沉重的氣氛。趙錦樓曾在無數的燈火闌珊之夜,舉杯獨酌,思念著那一雙明亮且深邃的眸子。那曾與他並肩共遊、笑談天下的人,那曾一同跨馬揚鞭,揮灑豪情的人。如今那人已然站在跟前,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訴說自己這一路的委屈。
蕭昕率先打破了這靜謐的氛圍,慢條斯理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
趙錦樓已經三年沒有聽到這溫潤的聲音了,別來已三歲,望望長迢遞,卻又恐,重逢之時,分明相望沒了言語。
他多次想象久別重逢的那一天,見到蕭昕第一句話會說什麼。是“別來無恙”?還是“好久不見”?或者是兩人抱頭先痛哭一場,或是像以前一樣,先打一架再說。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兩人闊別三年的重逢,會以這樣的方式相見。
趙錦樓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顫抖:“蕭昕......你太過分了,居然都不親自來接我。害我堂堂....被人打,還被綁在這裡。你為何不在城門等我,非要我來這什麼攬芳樓。”
蕭昕被這麼一問,有些愣住,隨即破顏一笑,調侃道:“這......我也沒想到如今你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去打大天境的高手。鐘樂姑姑可是紅袖坊出了名的脾氣火爆。”
趙錦樓在受了諸多委屈後,內心頗不快:““那你也不早點來,我...我手都被綁麻了。我想上茅房、我想喝水、我肚子也都快要餓死了!”語氣帶著些稚氣,像極了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子在抱怨。
蕭昕心中也無奈,自己方才知道訊息,就立馬趕了過來。
小道士見兩人是舊識,便開口打了個圓場:“這位公子,看這模樣,你們和趙兄應是舊識。要不先把我們解開再聊吧。”
蕭昕瞄了小道士一眼,並未理會他,徑直走到趙錦樓身後去解繩。
他摸了摸繩索,慢聲細語道:“這綁的是雙環鎖釦結,越掙扎越緊,你先別動,我幫你解開。”
趙錦樓問道:“你直接進門來救我們,沒人攔你?”
“沒有。”蕭昕並未多語,很快就解開了趙錦樓身上的繩索,他站起身來,問道:“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趙錦樓將繩子扔到一旁,也站起身,重重點了幾下頭,鄭重介紹道:“這位兄臺叫齊穀風,是太清宮的弟子,我今天剛認識的朋友!”
“趙兄,快幫我也解解繩子。”這位剛認識的朋友,見青衣少年沒有要幫他解開繩子的意思,又把身子往趙錦樓這邊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