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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楊天明身後，雪芷幾次張嘴，欲言又止。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我很好奇，身為天鳳王朝的掌上明珠，怎麼會甘願成為一名侍女。”
“你應該知道，侍女這個身份，對於一個王朝而言，有多麼的羞辱。”
楊天明端坐在筋斗雲上，頭也不回的說道。
聽到楊天明的問話，雪芷晃過神來，連忙屈膝行禮。
“奴婢成為少爺的侍女，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奴婢定會成為一名合格的侍女。”
“無論少爺要做什麼，奴婢都願意。”
嬌滴滴的語氣，怯懦的表情，加上那眼底流過的一抹任君採納的媚態，如果換做旁人可能會就此淪陷。
楊天明扭頭，眼神卻是相當冷冽，甚至隱隱有殺氣在其中流動。
“看樣子，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嘴上說著要成為合格的侍女，可我在你的眼底深處，卻是看到了貪婪的野心。”
“如果你不給個合理的解釋，那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一旁，劍奴已經拔出長劍，雖然他的修為遠不如雪芷，但是作為奴僕，即便主人面前是深淵，他也要第一個往裡面跳。
“我...我...”
雪芷有些傻眼了，其餘人，只以為楊天明是楊家的某個直系弟子，但她卻知道，楊天明的身份相當不簡單。
她本以為以自己的天賦，還有背景，成為楊天明的侍女，綽綽有餘。
結果沒說兩句話，楊天明就準備將她趕走。
“對不起！”
“我知道您是楊家第一序列，而且備受楊家恩寵，所以才主動要求成為您的侍女。”
“您的身份，何其尊貴，成為您的侍女，不僅不會讓天鳳王朝蒙羞，更是莫大的榮耀。”
所幸，雪芷腦海中早就預想好的措詞，相信這一番言論，足以打消對方的疑慮。
聽到第一序列這個名詞，提著劍的劍奴，頓時感到震驚不已。
楊家的第一序列啊！
這是何等妖孽的存在。
可楊天明的卻是冷笑起來：“呵呵！”
“小丫頭，不愧是皇室出身，有點小心機。”
“既然知道我是第一序列，那你也肯定清楚，我這個第一序列，只是相當於一個吉祥物罷了。”
“但凡是有點野心的人，都不會選擇我，”
“可你偏偏主動送上門，我猜，你身為王室成員少不了一些陰謀算計，有我作為擋箭牌，你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而且你對自己很有信心，你覺得自己可以拿捏我，掌控主動權。”
“到時候，我的身份，以及我的資源，都將成為你通往更高層次的臺階。”
“我說的對吧！”
話音落下，雪芷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毫無一絲血色。
她無法想象，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算計，竟被對方全部看穿。
“我...”雪芷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