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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途徑了四個空房間,我們竟然進入一個從未走入的房間!之所判斷沒來過,因為牆角放了一盆墨綠的仙人掌,足有半米高,周身布滿了堅硬的長刺。這個房間與別處還有一點不同,牆壁上有一條燈線。
小舞突然不動了,趴下身子轉過頭沖我輕輕地叫了聲。
我好奇的走上前,手拽住燈線向下拉了拉,天花板的吊燈瞬間綻放出白光,將整個房間照得通亮。由於一時不適應,覺得極為刺眼,情不自禁的抬手遮住眼睛,緩了老半天才敢一點點的撤掉了手。
小舞的尾尖有一撮黑毛,它搖動尾巴指向了仙人掌。
裴奚貞意動的走上前,用金屬柺杖敲了敲,仙人掌掉落幾枚刺,此時我才注意到它的頂部有些枯黃,這是接近瀕死的狀態,不過以仙人掌的尿性,再撐個幾年不成問題。這個時候,小舞&ldo;喵嗚&rdo;叫道,它先是用尾巴指了指仙人掌,然後向一邊甩動。我看懂了它的意思,徑直走過去推開這盆仙人掌。
與此同時,東側的牆壁開始顫抖,傳來了&ldo;轟拉、轟拉&rdo;的巨物挪動聲。這面牆壁,抖動了數秒鐘,便開始整體往下沉,慢慢地它縮排地面,在我的視線中消失。憑空顯現出一間將近有百平米的空間,放著兩架展覽櫃,和一扇檔次很高的紫檀木門。
豪華的展覽櫃中,存放了許多照片,大多數都有燙金邊的相框。
抱起白貓,我狠狠地親了兩口,&ldo;麼麼噠,就知道我家小舞不會讓人失望。&rdo;似乎它很害羞,別過小腦袋,動了動耳朵。
&ldo;立大功了!小宇,它是不是叫小舞來著?&rdo;
裴奚貞讚賞的捏了捏一隻貓爪,許諾道:&ldo;等回去時,給它單獨搞個房間。&rdo;
仨人一貓走向展櫃,我們發現這些照片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每一張下邊均有拍攝時間,橫跨數個年代。照片的主角們幾乎都沒有人樣,奇形怪狀的,將之仔細看了一遍,貓臉老太婆、狗臉男人、似魚的陳二三均在其列,此外還有二十幾個人獸合一的存在,唯一的例外,就是鄧浩師長,他只是修復了左腿。
&ldo;除了鄧浩師長,全脫離了人類的範疇。&rdo;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嘆道:&ldo;它們,就是那些黑色小牌所缺失的病號,在實驗中存活下來的非人。&rdo;
裴奚貞的眼角抽搐,抓住金屬柺杖的手止不住地顫抖,他有些不對勁,感覺好難受的模樣。
我忙問道:&ldo;頭兒,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do;
&ldo;沒事,我還撐得住,無非就是模糊地想起了一段忘卻在腦後的過往。&rdo;裴奚貞擺了擺手,他強作鎮定的道:&ldo;繼續深入,瞧瞧後邊還有啥在等待咱們挖掘。&rdo;
寧疏影輕步移至紫檀木門前,側起耳朵,他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ldo;門後還像很嘈雜,有腳步走動的聲音。&rdo;
小舞黏在我的懷中,死活不肯脫離溫柔窩。我將門稍微開啟一絲縫隙,謹慎往裡邊瞅了瞅,大約有七八個醫生裝扮的人,他們身穿白大褂,面戴口罩,忙忙碌碌的在做手術,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毫無知覺的人,不難分辨出這是名男性,已然被開膛破肚,如同待宰的羔羊。
還有個巨大的囚籠被擱置在床頭前,視線被擋住我看不清籠子內裝的是啥,但它時不時的傳出&ldo;哞哞&rdo;聲,我心中猜測那是一隻水牛。
&ldo;沒啥危險,門後正在實施手術,咱現在闖進去有點不太好。&rdo;把發現的情況描述給他倆,我猶豫不決的道:&ldo;男人的肚子劃開了,還沒被動手腳,暫時算是完整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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