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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點點頭，繼續說：&ldo;除了從天上降下仍舊在天的人子，沒有人升過天。摩西在曠野怎樣舉蛇，人子也必照樣被舉起來，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都得永生。&rdo;

巴克激動得有些頭暈目眩。他彷彿置身於幾千年前，親眼目睹了這一場有名的夜間長談。有很長一段時間，巴克已經忘記了他的同伴並非古代的尼哥底母，那兩位見證人也並非耶穌。雖說他熟悉這段史實還不太久，不過，他知道摩西會得出怎樣的結論：&ldo;因為神差他的兒子來，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信他的人，不被定罪;不信的人，罪已經定了，因為他不信神獨生子的名。&rdo;

拉比突然變得生機勃勃起來。他大膽地舉起兩手，向摩西攤開，彷彿在演戲或在朗誦會上。他向他們問道：&ldo;罪名是什麼?&rdo;

那兩位見證人齊聲答道：&ldo;光已來到世間。&rdo;

&ldo;世人何以未見到光?&rdo;

&ldo;他們不愛光，倒愛黑暗。&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自己的行為是惡的。&rdo;

&ldo;上帝寬恕我們。&rdo;拉比說。

兩位見證人答道：&ldo;上帝寬恕你們。我們的啟示至此結束。&rdo;

&ldo;你們不再多講一些了嗎?&rdo;

&ldo;不再講了。&rdo;以利亞說。可是，巴克並未見他開口。他想也許是自己搞錯了，或許說話的是摩西。但是，以利亞繼續以清晰但並不太大的聲音說：&ldo;摩西和我不再說什麼了，直至天明之後繼續見證主的降臨。&rdo;

&ldo;但是，我還有許多問題。&rdo;巴克說。

&ldo;不再說了。&rdo;兩位見證人同聲說。巴克見他們兩個都未開口。&ldo;祝福你們蒙了神的恩典，祝福你們得到耶穌基督帶來的和平，並與聖靈同在。阿門。&rdo;

兩位見證人離去時，巴克感到兩腿發軟。在拉比和巴克的注視下，他們退回到小房子旁，倚著牆坐下。&ldo;再見，謝謝。&rdo;巴克說，他感到自己顯得很傻。

本‐朱達拉比唱了一支優美的聖詩，這是一支巴克聽不懂的表示祝福的歌曲。以利亞和摩西似乎在作祈禱，然後就坐在那裡睡著了。

巴克沒有開口，他隨著本‐朱達拉比朝一道很低的鐵鏈走去。他們邁過鐵鏈，離開聖殿山，跨上一條通向樹林的馬路。巴克以為拉比或許要獨自待一會兒，可以他的動作看似乎是讓巴克留在身邊。

當他們到達樹林的邊緣時，拉比停下腳步，兩眼望著天空。他用手捂住臉哭了起來，哭聲逐漸變成強烈的抽噎。巴克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巴克當然不會忽略掉的。&ldo;災難之光&rdo;的同夥們簡直沒法相信他的殊榮。巴克不會將這段經歷視為自己的獨得之秘，對他&ldo;災難之光&rdo;的同伴閉口不談。實際上，他倒真心希望他們曾同他一道聆聽兩位見證人的啟示。

彷彿本‐朱達感到巴克有什麼話要說，他就先開口了。&ldo;朋友，咱們別用詞語來削弱這種至深的體驗。&rdo;他說。拉比轉過臉來，他的司機和車子就在路旁。拉比走過去給巴克開啟車門，巴克鑽進車，低聲說了句&ldo;謝謝。&rdo;拉比又繞過去低聲向司機吩咐了幾句，司機就開動了車子。本‐朱達拉比則留在了路旁。

&ldo;怎麼回事?&rdo;巴克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