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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得不錯,各種節骨眼都對了位。”
在下面這些位的掌聲當中,孩子一來到側幕,於遷就誇了一聲。
“謝謝您大爺。”
王雲飛笑聲回應一聲,而郭得剛右手放在孩子身後,並且高興的推了一把,“行啦!表演的還可以下去歇著吧。”
受到一股力後,王雲飛只能先下去喝水,同時李京也去找自己放著的杯子了。
與此同時王蕙再一次上臺報幕。
報的幕就是郭得剛和於遷兩個人。
一上去。
前者肯定得介紹人,因為觀眾大多不認識現在的於遷,介紹完了之後,該怎麼表演就怎麼表演。
一段《誇住宅》,兩個人合作起來爐火純青。
雖然於遷是曲藝團裡面的主流,但他的相聲可是石付寬教的,85年拜的師,那時候他才十六歲,更別說石付寬周圍是什麼人?
都是有不錯水平的先生們,所以於遷也是拜師的時候就佔據了不少的資源,學習到現在絕對不會次。
更別說最近幾年他和郭得剛不止說個一次,所以哪怕在這個舞臺說也十分好。
於遷的話在桌子後面跟著郭得剛一番一個包袱,觀眾們笑的時候,他也是樂得一個開心,才三十多個觀眾,但是好像真的找到了說相聲的樂趣。
說相聲可不就是逗樂觀眾,然後自己也高興。
同時在誇住宅說完的時候,他們還來了一個返場,返場兩個人眼神一對,就準備來一次參加初賽時候準備的作品。
參加比賽的表演,你不在這裡先試試效果,還能到哪去。
所以返場表演了大概十分鐘,當瞧見效果還行的時候,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認真了這個作品。
與此同時華聲天橋的相聲往後也依舊繼續著。
還算是熱鬧。
雖然演員每次出來表演都能看見觀眾席大片的冰冷空凳,但是來的觀眾是很捧的。
不過就在這時候,燕京玫瑰園的一棟別墅裡,侯耀聞正在書房打量著一些參賽演員的資料,他其實壓根管不著這些。
但是於遷要參加那麼就得大概瞟一眼,於遷是他乾兒子,而他侯耀聞又有護犢子的性格,自然得關心關心。
多多少少還是希望能在決賽上看見他。
搭檔郭得剛他也看了,但腦海沒什麼印象,很自然略過。
至於石付寬說那個孩子也可能參加,壓根是想多了。
好在是最近從經理得來了一張照片,二話不說調出來透過彩信的方式丟給了自己搭檔,丟過去之後。
侯鎮那也發了一張。
於遷那也準備發,但正在操作,就要點選傳送的時候,忽然石付寬來了電話,頁面跳轉了。
“喂,小石。”
對面的石付寬十分的無語,“耀聞,你還在想那孩子呢?說實話這就是一緣分的事情,跟你丟東西一樣,你當時著急那可能會怎麼也找不出來。
不著急了,又可能回頭一看就在那。”
“這不最近才得到一個照片嘛。”
石付寬身為搭檔也是知道他心臟有問題,平時也容易犯病,大多都是累的,現在多了一個念頭,肯定更麻煩,所以有意勸他先放下。
“耀聞,這樣……先把大賽弄完了再說。”
“我還準備給遷兒發一個,說不定他有線索。”
“孩子正要參加大賽呢,你給他說幹什麼,你還不瞭解只要你說的事情,他都會上心啊?到時候連相聲都參加不好。
他也是第一次參加比賽。”
侯耀聞拿著電話猶豫了,好半天才開口,“行,我聽你的。”
“這不對了,後天就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