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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姬家的男人也會哭泣，真是少見。”
聽到這熟悉的語調，神祁平抬起腦袋，直視著漂浮在墓碑旁邊的虛影，冷冷地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又想讓我知道哪些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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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男人，酒吧，女人
一雙金黃色的豎瞳，出現在墓碑的正上方，它靜立在半空，彷彿生長在虛空中一樣。
這雙豎瞳眨了一眼，再出現時已經來到神祁平前方一米處。
“好冷的語氣，你就這樣跟你的授業恩師講話。”
“授業恩師！”神祁平不屑地嗤笑一聲，“十六歲前，你所描述的歷史會讓我對這個社會充滿憎惡，但十六歲後，它只會起到相反的效果，我不知道，你在圖謀什麼，但從明天開始，我會成為一名軍人，或許有一天，我們會在戰場上真正的相見。”
金黃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剎那間流露出的殺機讓四周的花草都不禁彎了下來，“或許，我現在就該滅了你。”
“呵！呵！”神祁平仰起頭，嘴角微微勾起，極其不屑地說道，“為什麼不動手，這裡是墓地，哥譚市唯一一個沒有監控裝置的區域，在這裡動手，沒人能查到你。”
“小子，你在激怒我，用你那不知所謂的痛苦：違背母親的意願，踏上了戰爭的道路，無法寬恕自己，卻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你可真是個笑話。”
“給我閉嘴！”
憤怒的火焰點燃了他的身軀，這一刻，那雙漆黑的眼珠中有點點滲人的金黃，空氣沉重的彷彿凝結一般。
那雙眼睛不由後退一段距離，眼珠下移避開了神祁平的雙眼，“不錯，沒有經過修煉的身體就能發出這樣的氣勢，你的天賦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一條雙蛇相盤的吊墜從虛空中掉落下來，“這是你母親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收好它，將來它或許能救你一命。”
說罷，一陣微風吹來，這雙漂浮在虛空的眼睛像破碎的畫布一樣，碎裂成無數星屑。
神祁平靜靜地站在那裡，望著那雙眼睛消失的空間，半響，他彎下身體撿起地上的吊墜。
吊墜不大，但雕琢的相當精細，通體幽蘭，兩條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生物盤在一起，張開大口彷彿在向天咆哮，吊墜放在手中給人以溫熱的感覺，就彷彿在撫摸滑嫩的肌膚一樣。
經過十幾年的相處，神祁平隱隱約約猜到那雙眼睛的來歷，但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卻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從沒有騙過自己。
估計以後也不會。
滴！滴！滴！滴！
神祁平開啟手臂上的終端，說道，“柺子，有事？”
“嗯！”那人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晚上準備了一個送別會，讓我問一下，你來不來？”
“時間，地點！”
“晚上七點開始，學校東邊的星辰酒吧。”那人急忙說道，神祁平沉默一下，按照以往的做法，他一般是不會去這種混亂的娛樂場所，但今天他想改變一下。
“好！我準時到。”
神祁平關閉終端，把線裝書放進石盒中，雙手插兜，漫步向外走去。
……
“小柺子，他同意了沒有？”
與此同時，在哥譚市大學，一件充滿虛擬裝置的教室內，七八個妙齡少女圍在一起，十幾道急切的目光射在那個虛胖的學生身上。
這個叫何不拐的學生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忙說道，“同意了，同意了！”
“曳！！！！”
屬於少女特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