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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一曲成名天下知,劉一鳴低估了我的未來不是夢的傳播速度,感受到後世明星為什麼請安保人員。
教室、圖書館、食堂、宿舍,劉一鳴出現的地方大量學生簇擁著他,讓他唱我的未來不是夢。剛開始他滿足同學們要求,後來實在受不了只能借老三的帽子,壓低帽簷出門。
惶恐的生活了一月時間,期末考試來臨潑滅了這股火焰,未來是不是夢不知道,考試不過關,現實會告訴你,過年難過一定不是夢。
緊張的複習日子乏善可陳,博世公司期間不斷收到書店訂單,邱強兩兄弟逐漸熟悉業務,瑣事都交給了他們才使得劉一鳴安心備考。
最後一門學科考試結束代表寒假到了。
宿舍外下起了大雪,劉一鳴坐在床上攏了攏軍大衣,對周黃明說:“二哥,放假回家嗎?”
周黃明搖搖頭,“不回去,回去花銷大,就在學校過年,宿舍裡除了老七回去其他人都不走,聽說學生會組織留校學生一起過除夕。”
劉華家庭條件不錯早早買好了回家的火車票,老四毛偉和老五程斌京城人,剩下四人一是為了節約費用,二是寒假假期不長,回家來回七八天,索性選擇在學校過年。
“要不你們去我家裡過年,家裡就我和老頭兒,住的地方有。”
這麼多人去劉一鳴家過年多大一筆開銷,大傢伙日子過得都不容易,別把別人的客氣當回事兒。
“老八農村來的,京城生活不易。年三十去他家咱們表示表示,空手過去吃大戶不厚道。”馬世海提議。
“哥幾個都去,我和毛偉也過去,我買點兒肉。”程斌說道。
“我帶點富強粉,做頓餃子。”
“我們湊點錢買糕點,油米。”
“可以,給他爸爸買一些營養品。”
“好。我同意。”
年三十還有十來天,劉一鳴在公司統計最近兩個月書店訂單,總共不到五百萬。
“不對啊,加印數量怎麼這麼少。”劉一鳴倒不是兩個月嫌四萬掙的太少,複習資料發行第一年,總共不到兩千萬印刷量,購買學生不到四百萬,訂單量呈增長趨勢才對,怎麼不升反降。
回學校找對接人陳曉華知道了原因,原來京大、京師大、人民大學紛紛效仿也出版了針對高三學生的複習資料。
“劉一鳴,學校負責版權,博世負責發行,正常競爭是必然的,叫你爸想想辦法,畢竟這是門生意,學校不好過多參與。”學校出版複習資料的目的不是掙錢而是獲得更多影響力,發行權既然給了博世,那麼怎麼獲得更多的量需要他們自己努力,實在不行華清也不是不能更換髮行方。
“好的,陳老師,回去我跟他說說。”
現在只是其他學校透過正常途徑效仿,再過幾年盜版出來更難受。複習資料做不了太長時間,最多十年,90年代初改革春風吹遍大地再做下去實際意義不大。
埋頭想著事推開門,一聲熟悉的聲音歡快的從房內傳出:“一鳴!”
“國治!回來了。”
陳國治衝出房門用力的捶了劉一鳴一拳,“哥們兒回來了!”
“聽建軍叔說你的生意支楞起來了,效果怎麼樣?”
“剛開始還行,遇見一點問題。”
“啥問題能難住你?”
“小問題,我會處理。在學校怎麼樣?平時週末回來改善伙食唄。”
“嗨,有口吃的就行,老爺們沒那麼多講究。39號的事情怎麼考慮的?”
陳國治睚眥必報的性格再一次展現出來,39號快成他心結了。
“39號的事情有些大,我已經跟賀書記說了,他調到京城公安局擔任一把手了,等訊息吧,別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