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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吃,可想而知,他漫長的服刑生涯會多難熬……
但是話說回來,齊越森畢竟不是那些不能減刑,破罐子破摔巴不得監獄出點事熱鬧一下的犯人,他對減刑的渴望有目共睹,按理說不會以此要挾盧光宇。
可除此之外,光是同性戀,空口無憑的指認盧光宇又在怕什麼?
馳遠有些頭疼。
他覺得事情不簡單,還是要找機會跟盧光宇問清楚。
下午在目睹齊越森神經質的變臉之後,他忽然確定之前對齊越森那種古怪的感覺不是空穴來風。
甚至,那天籃球架倒下之後,他心底的一絲懷疑也變得有跡可循。
只是現在,要怎麼才能有機會單獨和盧光宇說話?
他在這邊苦思冥想,旁邊韓山心情也不平靜。
馳遠今天怎麼回事?
從教室回來後,注意力就一直黏在盧光宇身上。
甚至洗澡還時不時往那邊看,瘦了吧唧的排骨男有什麼好看的?
還跑去跟人顯擺胸肌?
……
不會是之前的提醒起了反作用吧?
韓山開始後悔,覺得自己不應該多管閒事,馳遠原本有他自己和人相處的方式。
總不能因為他說想做朋友,就站在朋友的位置上指手畫腳?
何況馳遠缺朋友嗎?
不缺。
身後被子又被掀起一條縫,熱烘烘的暖水袋被悄悄塞了進來。
韓山眼皮動了動,裝作不查。
心裡暗罵這傢伙真的是……
以為誰都跟他一樣,年輕力壯的大男人還怕冷。
怕冷還濕著身子給人動胸肌看,會動有什麼了不起?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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