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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小寶說起這個顯得很開心,眼睛亮晶晶的:「斷人財路啊!上線的心腹不樂意了,直接給姓吳的一家老小銷了戶,只有一個小兒子被親戚帶到國外逃過一劫。」
馳遠眉頭微微皺起。
龔小寶曲膝翹起二郎腿,晃著寬鬆褲管裡的伶仃腳腕:「家破人亡生無可戀,罪太重按規定不能減刑假釋,除了關禁閉什麼都不怕,你能把他怎麼辦?」
馳遠看了眼牆上的電子表,九點了。
「我也什麼都不怕。」他淡淡開口。
龔小寶聞言忽然坐起來:「不怕?你不想掙分減刑?」
「不需要。」馳遠看著他,話說的似真似假,「因為我是冤枉的。」
龔小寶一愣,接著哈哈大笑:「來這裡的十個有九個這麼說。」
馳遠也笑。
腦海中浮現出那天晚上的廢棄公園,衣著暴露的女生看到被他踹倒的男人抽搐不止,慌裡慌張的抱起相機跑掉了。
他不知道一個虛榮懦弱的孩子,能經受得住多長時間良心的譴責。
希望別太久。
吳良貴身後跟著四五個人,帶著一身難聞的煙味進來,見鋪上兩人有說有笑,嘴角往邊上一扯:「聊的挺開心啊?」
龔小寶縮了縮脖子,低頭裝鵪鶉。
馳遠抬起下巴,坦然地與那雙渾濁的眼睛對峙。
韓山踏出政務區大門,崗樓的兩束探照燈立刻照過來,跟隨著他的腳步穿過院子,朝監區大樓移動。
高高厚厚的監牆上安裝著縱橫交錯的高壓線,相隔百米一個崗樓,崗樓裡哨兵荷槍實彈24小時執勤,一牆之隔便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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