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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前排齊越森的後腦勺陷入沉思……
怎麼可能沒效果。
齊越森心機是挺多,但城府並沒有那麼深,昨天上廁所的時候,盧光宇告訴他齊越森這兩天很狂躁,當然,別人看不出來,只有承受這種狂躁的盧光宇知道。
他給馳遠看手指上的針眼,齊越森愛看人痛苦的模樣,在車間不知道從哪搞來半支斷針,盧光宇沒聽馳遠的話去反抗,而是忍住疼,笑著說他喜歡。
齊越森很惱火,咬牙問他喜不喜歡被裝罐子,埋起來醃醬菜……
「盧光宇。」馳遠捅了捅斜前方的青年,「坐過來,說會兒話。」
「不敢。」盧光宇側過臉來,「一會兒組長回來了。」
「不會,回來也沒事,頂多瞪你兩眼。」
「瞪我兩眼,噩夢做兩晚。」
馳遠笑起來,心說你確定是噩夢?
齊越森回頭,笑道,「馳遠啊,你這案子一翻隨時能出去,可小盧還得在這裡待四五年呢,你可別把他教的不安分了,半夜抄監規的日子可不好過啊!」
這是埋怨自己惹事害他跟著受罰呢……馳遠看著那張本分憨實的臉,又生出那種懷疑:裡面莫不是藏了個占人身體的惡鬼?
「抄監規總好過半夜刨樹窩,下次受罰咱們換換。」馳遠說。
齊越森笑容一僵:「刨樹窩?你們那晚不是鏟雪了嗎?」
「是,鏟雪了。」馳遠語氣自然,「但是警衛說,要把樹下的土鬆一鬆,翻點雪進去,等開春土裡有水分樹就長的好,你不知道冬天的土有多硬……」
齊越森瞳仁微縮:「哪個警衛說的?」
「就那天一起下樓的警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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