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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便以雪舞為姓吧。不管別人如何,你始終也是我的女兒……飄凌。’”
“那我呢?我是你哥也,那麼我豈不是應該叫作……
“雪舞雲。”
雪舞雲!
我的意識猛地一震,終於在黑暗中沉寂下去,在遙遠的天際,我彷彿又聽見,那一聲輕輕的嘆息……
“終於,還是開始了嗎”
在落人群往南幾十裡外的馬車內,擁有碧綠雙眸的少女正輕輕地哭泣著,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在小小的黑暗裡,此刻,終於還是隻剩下她一個人,抱著自己的雙臂,低聲地哭泣著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那透出窗戶灑在我身上的陽光,我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如同心底深處的冷漠。手腳微微地動了動,漸漸地找回知覺,微微頷首,我看見自己的胸前捆紮著厚厚的繃帶,而上面的血漬竟所餘無幾。
那一劍從後背刺穿胸口的傷口竟是一陣冰涼,隱隱地有一絲輕微的麻癢,竟似乎是傷好快要結痂時的感覺,我微微吃了一驚,這就是他為什麼說幸好我遇上的是鍊金術士了嗎?
右手活動了一會,撐著冰冷的“床鋪”,緩緩地直起身來,茫然四顧,我這才發現自己所在並不是什麼床鋪之類的東西,而是一張長桌,就好像是貴族晚宴上那種用來擺放食物飲品的長桌一般,這張長桌擁有著對於一張桌子來說同樣誇張的長度,我躺上去之後竟只佔了不到六分之一。而剩下的那部分則擺滿了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子,瓶子中或鮮亮或黯淡的顏色同樣瑰麗,但我卻清楚地感覺到其中的危險,就如同昨夜那神秘的白衣人那深藍色的長槍一般。
想到這裡,我的雙瞳不由的縮緊了,一股抽搐的劇痛彷彿從傷口處湧出,卻在心底翻滾著。
“失去了唯一便放棄所有嗎?是嗎?放不下嗎?迷茫嗎?那就把仇恨凝聚吧,我會在你未來的路上等著你,等到你足以與我一戰的那一天。那時你便可以用我的首級來祭奠逝去的戀人,記著吧,年輕的復仇者,我的名字是麻木爾杜拉貢西切辰”
我敗了敗得如此徹底,那個恐怖的傢伙這麼強,強得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麼?至今為止從未遇過敵手的我卻在他手上走不過三招,閉上眼,回憶著那瞬息之間的三招,我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那深紫劍芒爆起的瞬間讓對方驚訝了一下,我可能連第二招都沒機會出手。
“麻木爾杜拉貢西切辰。”緩緩地念叨著對方的名字,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從心底湧起,那是冰冷的火焰,就如同眼底燃燒著的決絕。
“哦?那是誰的名字?”身後傳來的氣息在片刻之前我便已經感覺到了,我微微轉頭看去,不出所料,正是那看似奸商的魔法師同類。
“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尊敬的長者。”雖然仍處在桌上,我仍是右手撫胸,微微欠身,對這個救了我一命的老人表示感謝,再次甦醒過來的我清楚地感覺到己身的變化,雖然我並不清楚那原因,但夢中漸漸清晰的一切卻正影響著我的存在。
“看來藥效已經起到作用了,你的康復讓我感到欣慰。”老人感覺到我態度上的變化,混濁的雙眼中霍地露出一絲驚訝,他欠身回禮,答道,“歡迎你的到來,年輕的大魔導師。我為我之前的無禮感到抱歉,忽視你剛失去戀人的痛苦,我很抱歉。”
雙瞳微縮,女孩的身影在眼前一閃而過,漫天冰霜霍地席捲了我的心靈,我輕輕地回答,不失恭敬,聲音卻微微顫抖著,不可自制,“您的道歉令我惶恐,是我的無禮令您為難了才是。”
“年輕的大魔導師,我必須承認,你再一次令我感到驚訝。”老人混濁的雙眼精光微閃,那瞬間流露的氣勢竟似絲毫不亞於我所見過的超卓武者,“請原諒我的好奇,不知道是哪位大師有如此榮幸擔當你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