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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果它介入的是政事,就更不可能違背了天神殿的意思,最起碼也要經過天神殿的默許。
那麼,他們現在來找我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來問候我這個天神殿出來的“光明聖劍”?還是他們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來揭穿我的?
不對,似乎沒這個必要,而且我從一開始就沒承認過我是聖劍。
那麼,他們派聖女來這裡想要向外界傳達一個什麼訊息呢?
表明神殿是站在新月這邊?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站在意維坦王這邊的?
搖搖頭,不懂。意維坦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我所知的範圍了。本來這種關係國家甚至影響到大陸的事情是怎麼也輪不到我,我也懶得去管的。
但是現在因為新月的緣故,我卻不得不去面對了。
往後靠去,輕輕的枕在緋羽的身上,一時無語。無來由的感到一陣軟弱,在此之前我可從未感受過這種情緒。遇見了緋羽,我似乎也改變了,即使只是一點點,但終究是變了。
“該出去了,殿下。聖女殿下還在等著呢。”緋羽帶點寵溺的撫著我銀白色的發,將束髮的淡紫髮帶輕輕的重新打了個結,輕輕的一拍。“好了。”
“嗯。”
走進大廳,入眼的是一襲及地的淡藍色長袍,不知是否是錯覺,似乎就連她那黑色的長髮竟也帶著淡淡的藍光。
一般我們看人的話,都會從對方的外貌之類的開始觀察,但是此刻這理論似乎並不成立。
那一整片的淡淡藍輝,彷彿藍色天際般完整完美,令人完全無法忽視她的存在,甚至無法將她分開,就彷彿她生來便該是如此一般,溫柔的淡藍,如水般的清澈。那渾然天成的感覺是如此深刻,以至於我竟一時看呆了,而實際上她的臉也藉著這種感覺,給人一種模模糊糊的感覺,怎麼也無法看清。然而又不是真的看不清楚面容,應該說,是看了也不知到底是長得什麼樣。
我瞬即反應過來,同時默運夢中的無名心法,真氣繞體瞬間轉過十八週天,那種莫名的魅惑力終於淡了下來,心中暗暗嘆息,難怪緋羽會這麼為著她了。相信即使同為女人,也無法從這種莫名的魅惑中輕易擺脫出來,更何況,看起來,她是這麼的聖潔,這麼的高貴。同時我心裡的警惕也在一瞬間提升至至高處。
這個女人,很危險。
心中念頭百轉,身體卻未停過,自然的作出初見禮儀,與聖女互道問好,分賓主坐下。
緋羽接過身邊侍女的工作,為我們添上茶香,然後靜靜的侍立在我的身後,微微帶著點崇拜的望著面前的聖女。
“請問聖女殿下來訪有何貴幹呢?”不管如何,先聽聽對方的來意總是不會錯的。
“雲殿下說笑了,您我雖同為神殿中人,但您貴為天神殿十二聖劍之一,水神殿雖僻處南方,但亦不敢有忘天神教義。那麼,我來拜見一下天神殿中的前輩有什麼不對的呢?”她的聲音帶著意維坦女孩特有的柔柔味道,如清溪流泉,讓人心曠神怡,不由得對她心生好感,即便我已認定她別有用意,也不由的為之稍稍失神。
清茶淡淡的飄著香兒,帶著點冬日的溫暖,縈繞著糾纏著往上盤旋著。
“聖女殿下說笑了。您想要去哪裡想見誰,誰又敢、誰又能過問呢?”我一邊笑著回答,心中同時不斷的猜測著她來此的目的。然而,線索實在太少了,我實在想不出來,不過肯定是跟目前的局勢有關的就對了。
而我也並沒有馬上否認聖劍的身份,是因為我突然發現如果神殿真的介入了那麼我此刻被誤認的聖劍身份便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了。更因為天神殿那奇怪的習慣,見過真正光明劍的人應該不多,我被拆穿的可能性也便大大減少了,那麼我便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做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