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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詭計彷彿正咧著嘴笑著,在向我招手。
除了歐文、達克以及被無辜捲進來的傭兵們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其他人彷彿都不可信。
而凱因茲在這裡面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他真的是因為要保護他的“女兒”而保護她的嗎?
還有那個叫凱因茲“叔叔”的帝特,他彷彿對小公主跟我在一起極為不滿,他喜歡她嗎?不大像,如果是的話,沒道理幾天來他都只是憤怒的仇視著我,而一眼也沒有看過小公主。講不通,實在是講不通。
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是看不懂。
但是時間,終會給我答案的。
對我而言,這就像是一場遊戲,而除了原本便已身不由己的處於其中的小公主外,其他的我並不在意。
但是,這僅僅的在意,會將我也捲入其中嗎?
認真的想了想。
會!
因為,我不僅僅是在意而已,我是十分的在意!
微微低頭,懷中小公主那已熟睡的臉龐,帶著微微的呼吸吐在我的手上,熱乎乎的,癢癢的。
心中湧起陣陣溫馨,這是自我清醒以後從未在其他人身上所感受到的那彷彿來自血脈相連的關懷。不再僅僅因為她可能關係著我的過去,或者只是因為她唱著跟我腦海中的克莉斯姐姐所唱的同一首旋律。
在被襲的那一天,在我發狂失控後的那一刻,她那時的每一個動作,她那雙寫滿了真誠與信任的深邃雙瞳,都深深的刻在那幾乎是一片空白的心靈大地上。
她在一瞬間填滿了我整個兒原本空當當的心。
我一定要保護好她。
怎麼這句誓言,好象很熟的樣子。
心裡不知胡思亂想著些什麼東西,時間的沙子並不理會我仍舊繼續的落著。天,終於也漸漸的亮了。
雪舞歷1042年冬始月初五,離開迪雅的第五天,我們只剩下七個人,而路程剛走完大概一半。
在我們的面前是郎瑪魔森。
“出發。”凱因茲發出了出發的訊號。一行七人騎上馬向著魔森進發。
歐文一馬當先,在前面帶路,亞文緊跟其後。
我的後面不遠是凱因茲和帝特,達克留在最後面。
出乎意料之外的,魔森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可怕,至少,我懷中的女孩肯定是這麼認為的。
她在我懷中很不安分的轉來轉去,周圍那些奇奇怪怪的樹木似乎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使她很是繁忙。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微微將她抱得緊了緊,低頭略帶責備的瞪了她一眼,她彷彿知道錯了般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縮回了我的懷中。
但她的小腦袋,仍然不斷的轉著。她亞麻色的柔軟秀髮在我的脖子上擦來擦去的,使得我一陣發癢,差點便摔下馬去。
歐文一路上都沒有減速,顯然真的對這條路極為熟悉。
又或許是十五年前嚇得太厲害了,所以才無法忘掉吧。
但至少,一路上確實沒有遇見多少魔獸,至於具有攻擊性的魔獸更是一隻都沒有見到。
這使我泛起了一種極為奇怪的感覺,彷彿在哪裡也曾有過極為相似的一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中午時分,歐文終於緩了下來,停在一片空地上。
彷彿是下意識的,眾人彼此之間坐得很近,雖然一路上見到的都是一些不會主動傷人的低階魔獸,但是畢竟這裡可是魔森啊,在聽過了歐文的故事後,沒有人對這裡會掉以輕心的。
“喂,老頭,魔森出去之後是哪裡?是不是就是那個‘落人群’?”我突然開口問道。
“恩?不是。出了魔森之後,我們只要向南直走,翻過郎瑪支脈威里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