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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來爬這又陡又長的軍艦舷梯了。軍艦上的美軍官兵們象是霍耍猴一樣看著這位衣官楚楚的外交官在舷梯上苦苦地掙扎,他們十分奇怪,為什麼其他的日本人不幫他一把呢?緊跟在重光葵外相身後的是手握軍刀面色陰沉的梅津美治郎大將,他鄙視地瞧著在他前面一跛一跛狼狽前行的“鄉巴佬”,根本不理會他的痛苦。
從“密蘇里號”的舷梯到後甲扳,再到舉行簽字儀式的前甲扳,這對日本代表團成員們來說這是一段漫長而痛苦的路程,耗時足足2O多分鐘這批人才在美國人準備的簽字桌前站定。代表海軍前來投降的富崗少將感到驚奇和憤怒,驚奇的是美國人隨隨便便漫不經心地處理如此重大的國際事仵,憤怒的是竟然蘇聯人會有臉出現在這裡,在蘇聯人被德國人打得找不到北時,日本人格守“蘇日互不侵犯條約”,無論德國政府如何施壓,日本人並沒有對蘇聯遠東地區搞什麼小動作。當然前期的‘“諾門坎事件”和“張鼓峰事件”不算。可等到日本陷入困境時,蘇聯人不僅拒絕了日本政府請求蘇聯出面調停的請求,反而對日宣戰,在滿洲從背後捅了日本一刀。
這等國家的道德水準並不比一個賣身的藝妓更高。美國人和中國人及英國人等是戰勝國這點日本是肯定接受的事實,蘇聯人配稱是對日作戰的勝利者嗎?富崗少將惱怒的盯著那個佩著中將軍銜的蘇聯代表,直想將手中的軍刀砸在他的頭上。
麥克阿瑟上將到場了,他的身後緊跟著美國代表尼米茲海軍上將,馬德弼陸軍中將,哈爾西中將,其他的盟國代表也一一就位。麥克阿瑟大聲用英語說道:
“我們,備交戰國的代表聚集在這裡,為的是簽註一個莊嚴的協議,從而使和平得到恢復。涉及截然相反的理想和意識形態上的爭端,己在戰場上見了分曉。因此,我們無須在這裡討論或辯論。作為地l求上大多數人口的代表,我們也不是懷著不信任,惡意和仇恨的心理在這裡相聚。我們不管是勝利者或戰敗方的責任都是為實現更崇高的尊嚴,只有這種尊嚴才能有利於我們一直在為之奮鬥的神聖目標,這就是永遠的和平!我們全體人民將毫無保留地使用我們在這裡取得的諒解,並忠實地履行這種諒解!我本人真誠的希望,其實也是全人類的希望,是從這個莊嚴的時刻起,將從過去的流血和屠殺中產生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產生一個建立在信仰如諒解基礎上的世界,一個奉獻於人類的尊嚴,能實現人類迫切需要的自由,容忍和正義的世界。”
接下來開始了正式的簽字儀式,11名身穿黑色禮服和黃色軍服的日本代表在正式的無條仵投降書上簽字。麥克阿瑟指了指桌子旁邊的另外一把木椅,重光葵一拐一拐地走過去坐下。文字送到了他的面前,文字共兩個,一為英文,一為日文。重光外相慌亂地摘下手套和高桶禮帽,卻將柺杖掉在了地下。他看著兩個文字,摸了摸帽子,又搓著手套,大有拖延時間之嫌。馬德弼真想撲過去給他一個耳光,並大聲對他吼叫:
“裝什麼?他媽的,快點籤!”
其實馬德弼清楚,這個其蠢如豬的小鬼子外交官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簽字。麥克阿瑟也看出來了,他對他的參謀長厭惡地說道:
“薩瑟蘭,告訴這個小鬼子簽在什麼地方。”
重光葵哆嗦著雙手簽下了字,他代表的是日本政府。接下來該是日本人的軍方代表出場,梅津美治郎大將代表日本軍方大本營,也代表日本陸軍,日本海軍代表是富崗少將。梅津鐵青著臉,僵直地走到桌前,他剛雙手握住軍刀,還未來得及作下一個動作,令所有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馬德弼一步跨到了梅津面前,毫不客氣的一把抓過梅津大將手中的軍刀並大聲說道:
“你在中國呆得最久,這把軍刀上不知沾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現在來投降,你不覺得稍稍晚了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