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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再沒有去看他的眼睛,那雙黑沉的鳳眸裡夾雜著太多她所難以確定的東西,太不真實……
像是做了什麼巨大的決定,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聲音無力而蒼白。
“顧先生,你的以後,我並不想參與。”
她只是個普通人,這樣一個像罌粟一般的男人,她從來沒想過要去觸碰。
許初見的聲音又輕又柔,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寒冰一般,帶著十足的決然。
男人的眸子裡的溫情一點點消失,看著她倔強的眸子,明明害怕他的怒氣,可卻又一次次地說著他極其不愛聽的話。
他緩緩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疲憊卻又充滿戒備的眸子,“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修長的手指在她心口的地方流連著,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這顆心拿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般的鐵石心腸。
在這樣繾綣的一場歡愛過後,她說出來的話仍是這樣的默然疏離。
她有些無力地扯了扯嘴角,“顧先生,你不就是在等著我服軟嗎?大可以不用那些被逼的手段來威脅我,現在你所有說的話我都聽,到底還想要怎樣?”
他的一時笑言竟然現在被她用作堵他的藉口。
她說,貓不能隨便送人,若是和以前的主人關係很好的話,那肯定是養不熟的。
他說,就算性格再倔的貓,也總有服軟的那一天。
顧靳原微眯著鳳眸緊鎖著她的臉龐,音色漸漸趨於平淡,喉間逸出一絲輕哼:“卑鄙的手段,你倒是說說哪一次不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
許初見被他的話說的一愣,即使這話聽在她耳朵裡異樣的難受,可不能否認,這是真的。
最早的時候她求他出手幫忙。
後來的那一月期限,亦是她再一次求他出手。
她介懷的,始終是那一張光碟。到底是有多惡劣,才能留著那樣的東西!
許初見沉默了好久,身子上裸露在外的面板溫度一點點變涼,就像他眼中的溫度一般,一點一點被寒氣浸染。
她伸手主動攀上他的脖頸,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男人的眸光也因她這一主動而更加深沉。“顧先生,你把那張光碟銷燬了吧,我不能把我自己賣。的這麼徹底……”
黑暗中,男人的唇角緊抿著,果然每一次她的主動都是有原因的,總是帶著這樣那樣的目的性。
那一個賣字聽在男人的耳朵裡著實不舒服。
他順勢重新與她緊緊相貼,復甦的欲。望重新在她身體中清晰,薄唇中逸出的聲音帶著些輕微的嘲弄。
“一直以來你都認為是為了你家人,才把自己賣給我的?那座大樓,可是花了不少代價的。”
許初見皺了皺眉,身體上重新傳來的感覺讓她有些無法適從,她稍稍掙扎了一下,卻是更為清晰地感知著他的存在。
“顧先生,我知道自己不值這個價,你什麼時候能高抬貴手,放過我。”
她的自嘲在顧靳原聽來又是一種別的意味。
這句話像是狠狠地無情地扇了他一巴掌,擊潰了他剛剛拾起來的溫柔。
怎麼會有這樣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怒極反笑,反手摟過她的身子,很是輕易地換了一個姿勢,讓她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置在他身上。大手來來回回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背脊,所到之處勾起一片火熱。
“多好的東西,毀了做什麼?以後若是哪一天見不到你了,這東西說不定還能拿出來回溫回溫。”
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平靜,聽不出喜怒,卻再也不復剛才的溫情。所有的溫柔像是海市蜃樓一般,消失殆盡。
許初見咬緊著唇不再說話。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