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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院子,邵亭便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正在丫鬟的攙扶下從屋內走出,在走廊外圍的矮牆上坐下,不斷用手帕拭著臉上的淚水,哭得十分哀慟。
邵峰站在院內,同樣面色難看。
在看到蕭戰秋後,他立刻迎了上來,強顏歡笑地致歉:「實在抱歉,在蕭教主下榻的第一天晚上就出了這種事,還請蕭教主見諒。」
還不等蕭戰秋表態,正在痛哭的中年婦人就不幹了。
「見諒什麼!現在是你兒子被人殺了!」中年婦人赤紅著眼睛,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指著邵亭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掃把星迴來了才會害得乘兒慘死,說不定乘兒就是他殺的!」
蕭戰秋眼神一厲。
邵亭連忙拉住他的手,以免蕭教主一個沒忍住就把中年婦人也打飛出去。
蕭戰秋低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別開了臉。
邵峰滿頭大汗,連忙賠罪:「賤內也是愛子心切,言語衝撞實屬無心,請蕭教主大人有大量。」
邵亭這才知道面前的中年婦人正是沒有出席晚飯的邵峰的正室。
邵夫人不滿於丈夫卑微的態度,還待再說什麼,卻讓被丈夫使了眼色的丫鬟們一起拉走了。臨走時又恨恨瞪了邵亭一眼,回想起屋內二兒子的慘狀,邵夫人再一次悲慟地哭了起來。
蕭戰秋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邵峰聞言,大大地嘆了口氣:「蕭教主還是親自隨邵某來看看吧。」
蕭戰秋沒有拒絕,邵亭本也想跟上,可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訕訕道:「裡面有血嗎?」
邵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但還是回答道:「乘兒慘死,被人用利器在身上砍了數十條傷痕,無一致命,血盡而亡,自然是有血的。」
這種死法,邵亭光是聽了就頭皮發麻。
他連忙鬆開蕭教主的手臂,後退了兩步,臉色發白道:「那我還是不進去了。」
說完又覺得自己有點沒禮貌,補了一句:「父、父親,請節哀。」
邵峰點了點頭,帶著蕭戰秋一起進屋去了。
邵峰說的死狀大約是真的,邵亭光是在走廊外站著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忍不住胸口發悶,又有點犯噁心,連忙後退了一大段距離,在院子中央的石桌邊坐下,開始打量起這座院子。
因為死的是二少爺,所以邵家的幾位主任們全都到場了。
除卻被迫退場的邵夫人,邵竟和他的妻子,邵欣和她的入贅丈夫,以及在晚飯時看到的幾個生面孔,均出現在了院中。
「閣下想必就是千雲城第一公子,清塢寨的小少爺,如今的拜蓮教教主夫人吧。」
突如其來的一長串字首讓正在思考的邵亭聽得嘴角抽搐,他無語地回頭,猝不及防,望入了一雙充滿笑意的雙眸,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裡。
「喂,離我們夫人遠一些。」
一柄鑲金邊的黑色長劍陡然闖入了視線,邵亭一驚回神,下意識抬頭看向劍主人。
只見右武英面色不善地站在邊上,拿劍擋在他和來人之間。
來人直起身,溫和地笑道:「這位想必就是神教右護法吧,龍鷹劍,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右護法的劍還有名字啊。
邵亭不合時宜地想道。
右武英收回手,明目張膽地瞪了邵亭一眼後,才繼續問來人:「你是什麼人?」
來人微微拱手,一派君子作風:「在下不過一名以賣藥為生的無名小卒,姓容,名笑天。」
邵亭脫口而出:「是哮天犬的哮天嗎?」
容笑天面色不變:「是仰天大笑的笑天。」
邵亭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