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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先生，這您就不懂了吧？&rdo;趙恆過來拉她道，&ldo;香快燃盡了，再晚就來不及了，快些走了。&rdo;
祭臺附近有人守著。
趙恆抓著她，他們仗著人多，一路衝進最裡面，而後停下。
宋問鼻子動了動，驚道：&ldo;這香真的好香啊。&rdo;
趙恆笑道：&ldo;這是奇楠沉香，香味淡雅持久，沁人心脾。&rdo;
&ldo;很貴？&rdo;林唯衍停下進食，鼻子又嗅了嗅，奇道：&ldo;可是我，在張炳成和那掌櫃的身上都聞到過。&rdo;
趙恆一愣，接著笑道：&ldo;這絕不可能。奇楠是一種很名貴的香，沉香中的上品，千金難求。基本上，是大祭祀才會用到的貢品。&rdo;
馮文述道：&ldo;別和他爭，趙兄對禮部的事情熟著呢。這樣的祭奠，他從小見到大。焚香的講究，他更是一清二楚。&rdo;
趙恆攬起衣袖道：&ldo;不錯。也不是次次都用奇楠的，就算是祭天，也不一定用到。這次是運氣好，難得可以見識。&rdo;
林唯衍湊到宋問耳邊，不悅道：&ldo;我真的聞到了。我還以為是溫泉的味道呢。&rdo;
宋問看他一眼。林唯衍點頭。
趙恆如痴如醉的呼吸。眾人都想長長見識，順便在身上掛點這名貴的香氣。
宋問從眾人間重新擠出去，來到外圍，理理衣擺。
旁邊一身穿鐵甲的青年揶揄道：&ldo;喲，這不是宋先生嗎？&rdo;
宋問抬頭，跟著回道：&ldo;喲，這不是少將軍嗎？&rdo;
&ldo;又出來玩？&rdo;許繼行朝他們努嘴道，&ldo;你們書院，可真是閒的慌。我都想去你們書院了。&rdo;
宋問道：&ldo;只要你不做我的學生，去哪家書院都成。&rdo;
許繼行：&ldo;宋先生這是嫌棄我？&rdo;
&ldo;你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嗎？&rdo;宋問道，&ldo;這還值得懷疑嗎？&rdo;
許繼行摸摸額頭，還是挫敗的嘆了一聲。
宋問道：&ldo;借一步？&rdo;
許繼行便帶著她，進了護衛圈，找個安靜的地方，抱胸道：&ldo;怎麼？&rdo;
宋問咳了一聲：&ldo;你知道剛剛焚的是什麼香嗎？&rdo;
許繼行看了眼祭臺，又不名所以的看她。
宋問煞有其事道：&ldo;奇楠。&rdo;
&ldo;所以呢？&rdo;許繼行道，&ldo;宋先生是想讓我帶你過去聞聞？&rdo;
宋問搖搖手，湊過去神秘道：&ldo;這香是新得的吧？&rdo;
許繼行點頭：&ldo;不錯。&rdo;
宋問：&ldo;是國師那裡來的？&rdo;
許繼行探究般的看著她，神色不變道：&ldo;與你有何關係？宋先生是又想多管閒事了？&rdo;
&ldo;你不說也罷。&rdo;宋問扭過頭不屑道，&ldo;我已猜到了九分九，不差你那麼一丟丟。&rdo;
許繼行又是搖搖頭，轉到她對面道：&ldo;你還想著，要和國師過不去？我也跟你說句明白話吧。你想要扳倒國師，那是不可能的。他為人聰明又謹慎，並沒有多少能讓人抓住的把柄。最嚴重的，大概就是你此前交上去的禮單了，結果還不是不了了之？&rdo;
宋問：&ldo;所以呢？你想告訴我什麼？&rdo;
許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