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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顏,顏顏。」岑連一聲接一聲的喊。

「岑哥哥,現在理論還能記住嗎?」

岑連現在腦子裡的想法分成了兩股,一邊唰唰唰在過理論,一邊是想把陶承顏的衣服剝開將自己埋進去。

「還能記住。」

陶承顏扒開了岑連的衣服,沿著耳側往下密密吻過,嘴唇停留在肌肉飽滿的胸膛前,只碎碎的咬,並不痛,會有些癢和濕潤。

「從薩伏伊別墅到朗香教堂,如何評價柯布西耶的建築思想轉變?」很基礎的簡答,不算為難。

「待會兒答,」岑連的目光幽深,到現在終於確認陶承顏的解壓方法是什麼了,只是看著陶承顏咬著自己的模樣,他想做其他的,「現在不行。」

陶承顏抬起頭,耳根紅透,很疑惑地問:「為什麼不行?」

岑連俯身,纏磨上陶承顏的唇舌,到現在已經分不清是在解壓還是發洩,他想讓陶承顏從嘴角洩出來的聲音如剛才的吻一樣碎。

兩人本就許久沒有親近,在劇組時常常剋制,藝人的身上不能留痕,只能淡淡地親吻,在入夜時得幸交頸相貼而眠。

平日裡虧欠對方的撫慰太多,難能有隻兩人揮霍的時光,全然沒了剋制,只剩下靠近、貼近和融合。

今夜的顏顏是柔軟的,眼睛裡盛著的都是愛意。

他隨意掛在岑連身上,額頭靠攏,不自覺地輕輕摩擦,像是在說隨君予求。

呼吸被過度的掠奪,讓大腦因缺氧而遲鈍。

兩人的行為只剩下遵從本能的蠻幹,扔掉所有阻撓相貼的矯飾,再回神時,渾身衣飾落了個乾淨。

陶承顏扶住岑連的肩,直起身,一手撐在岑連的胸前,他的眼尾處有不正常的暈紅,垂眸時眼睛裡蠱惑中帶著暗示:「可以留痕跡了。」

留痕跡。

可以留痕跡。

岑連像是被點燃了心中那把乾燥的柴,火終於得以放肆地燃燒。

火焰燎燒,深紅印記在柴火燃燒的噼啪聲中產生,偶爾還有空中凝聚的水霧聚成水珠,吧嗒墜入火焰中。

那柴火燃燒獲得水珠如同新增助燃的油氣一般,柴火不斷新增,向火苗深處遞進。

陶承顏坐在上,很是辛苦,結束一場後埋在岑連的肩上大喘氣。

他在不太清醒的慾望之中摸到了岑連滿是傷痕的背,不忍撓,全抓在了岑連的腰側:「疼嗎?要不要上藥。」

岑連啄了一口陶承顏的眼睛:「該問這句話的是我,我先抱你去休息。」

陶承顏摁住腰,想起來之前的問題:「我的簡答題,你還沒回我呢,知道答案嗎?還背得住理論嗎?」

難為陶承顏還能想得到,岑連說:「放心吧,都沒忘。」

岑連掃了一眼凌亂的飯桌,上面還有混亂中留下的清液,有些還沾在了方格紙上。

當下不是收拾的時機,緊要的是把弄進顏顏身體裡的東西引出來。

發生得急,什麼都沒有準備,粘上對方的皮肉就想把對方吞入骨肉的心完全無法用理智控制,畢竟距離他們上次的親密已經過去了十年,很難不瘋狂。

簡答題在最後是答了的。

岑連抱起陶承顏往浴室走,在浴室的水聲中回了那題簡答。

明日有大考,放肆兩回就夠了,再多點陶承顏就不準了,雖然解壓,但是考試還是得保留壓力,把知識都do沒了,他估計以後都沒臉在岑連跟前求貼貼了。

一週休整假期,陶承顏打定了主意,是要在小房子裡賴幾天的,最好都是在床上度過,什麼劇本、工作都不去想。

岑連在考場耗費腦力細胞,陶承顏在家實在休閒自在,中午時候才睡醒在手機上買了菜,打算下午給岑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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