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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筠反手摟著李氏,心裡感動,也說不出話,只能靜靜聽著。
「你青陽哥哥對你好,娘也看得到。女人圖什麼呢?不過是夫賢子孝。筠兒若得青陽為相公,娘也就放下心來了!看你那不要臉的姑姑還打不打你的主意。」
李氏說的有意思,少筠埋頭在她懷裡,悶悶笑出聲來。
兩母女就這麼嘀嘀咕咕的逕自高興的時候,管家太太桑氏回來了。
桑氏進門後一聽聞揚州知府康大人的二姨太帶著兒子回訪了自家,心中便隱隱有了一絲不良的預感。而後柳四娘又報告說康李氏只是呆在二太太的院子裡,而康青陽更是逕自去了少筠的竹園,桑氏更加不是滋味!
桑少筠是她的禁臠,是她給她兒子鋪就的錦繡前程,怎由得人覬覦掠奪!
但桑氏好歹按捺住了自己,她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用不著橫衝直撞的去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第二天,桑氏沒有出門赴宴,用過早膳,她扶著兒子少嘉、丫頭彩英,款款走向竹園。
幾人走在路上的時候,竹園中的少筠已經裁了一幅素緞,正要描花樣子,一旁侍梅清漪都湊在一起出主意。
「小姐,這幅素緞真好看,繡什麼好呢?」問話的是侍梅,四個丫頭中就屬她和清漪脾性最相投,是很溫柔安靜的個性。
少筠拎著一管湖筆,看了看窗外,才笑著對侍梅說:「自我學了這勞什子,一併繡的都是百蝶穿花、牡丹滿堂這樣的花樣子。金玉滿堂、滿眼繽紛的,也沒什麼趣味,因此總想著繡些自己念頭裡的東西。可你這一問,我還真不知道要繡什麼花樣呢!」
一旁清漪磨著墨,偏頭想了一會,笑著鼓勵道:「小姐這話清漪聽著有點意思呢!不如說說小姐念頭裡是什麼東西?」
「也不十分新鮮!」,少筠笑道:「我常聽人說宜興那邊的紫砂壺名家,都是書畫齊集的。我揣摩著,人家制壺就如同作畫一般的,除了畫好,也題字,方才自成一格。如今麼……不怕你笑話,我也學過幾日繪畫,也想不落窠臼一番……」
清漪性靈透,一聽少筠這一番話,就深得神髓,連忙附和:「小姐這話大有趣味,依我看,使得呢!」
侍梅看見清漪都來了精神,也鼓動道:「既然如此,小姐何不就動起手來?只先用帕子大小,又或者宮扇大小的布頭畫起來,也打發時間,也能練手。」
清漪也同意:「是呀!小姐!如此一來,咱們女兒家的針黹女紅就不是繡女那樣的活計了,反而像那文人雅士的詩詞歌賦一般清雅了!」
說著三人便張羅起來。
少筠雖然自幼失親,但幸好母親是個要強也肯爭辯的女人,因此大家閨秀該學的那些東西,少筠都得到充足的機會學習。不一會,她就畫了一方蘭草圖,下只用隨性的行書寫了幾個字:「與君子語」,連清漪看了也暗自稱嘆。
幾人正要討論用什麼針法的時候,桑氏、桑少嘉走了進來。
「侄女兒一早的在做什麼呢?」
三人齊齊抬頭,連忙都站起來行禮問安,又與桑少嘉斯見。
侍梅逕自出去給兩位主人奉茶,而清漪到底殘留些小姐脾氣,並沒有跟著侍梅出去伺候,只是垂首待立在一旁便罷。
少筠見狀連忙答話以轉移姑姑的注意:「姑姑今日沒有出門訪客麼?想來連日奔波,辛苦了。」
桑氏笑笑,端著一盞茶,慢條斯理的飲著。
另一邊桑少嘉一進門,就發現了寶貝——他竟不知他妹妹房中竟藏著這麼位絕色美人!而這位美人的一雙小腳,實在看得他心都癢癢!
毫不忌諱,這位年方十七的少年就借著喝茶的一刻鐘上下打量清漪。這位美人氣質看上去有些兒冷,但桑少嘉風月場裡流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