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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柔蓉深知那份“大禮”的威力,更是敬服他面色無常無動於衷,此情此景腦海中浮現起自己曾讀過的一句“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也。”說的就是他這個人吧。
徐樂安奇怪地看了豐陽寒一眼,但也只能與其他人低頭行禮便退下了,上了馬車,徐父勃然大怒:“柔蓉,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徐柔蓉面色平靜:“爹爹,女兒聽聞盛夏蜜桃最是清新,特取了上邊的絨毛搓成細絲,特做了流蘇贈與城主,既環繞著蜜桃清香,又能表達一片誠意,這有何錯?”
徐父一聽,面色稍緩,仍舊遲疑道:“原來是這樣,可為何……”
徐柔蓉打斷道:“爹爹,上位者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也是常有之事,我又怎麼會知道呢?您瞧,我手指因為做這個流蘇都腫了呢!”
徐父一瞧自己寶貝女兒的手指,果然紅腫不已,她嘟著嘴楚楚可憐的模樣使他軟了心腸,他溫聲道:“也是,咱們又怎知他為何突然變臉,事已至此,這事便過了,以後你可不準再給我惹事了!”
“爹爹,女兒哪有~”卻是掀起簾子微笑地望著車外,心情大好。
徐樂安奇怪地望著姐姐,心中本能地警鈴大作,總覺得城主突然變臉與姐姐的贈禮有關。
杏子在一旁用袖子輕輕抿了嘴,這徐柔蓉,真是有趣,睚眥必報的性格真是討喜,只可惜啊,最終被這深宮紅牆啃食得一點不剩。
回到徐府,徐母早已命人備下晚膳,焦急詢問著情況,待徐父講述完後終於鬆了口氣,直唸叨著“菩薩保佑”,徐樂安不滿道:“娘,分明是咱們自個的本事,怎麼就菩薩保佑了?我都快餓死了,快些用膳吧!”
“你懂什麼,若不是菩薩保佑,就你這性子還不闖下滔天大禍?真是多虧了菩薩保佑!”徐母邊拉著徐柔蓉坐下邊教導著自家孩子。
“娘!您怎麼就那麼偏心!咱倆一塊闖的禍,您卻連一句話都不教訓姐姐!咱們城主說了,我可是‘聰慧過人,不與世俗同流合汙,品行端正淵清玉絜實乃豐陽城之福呢’!”
“行了行了,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少爺。人城主分明說的是‘徐家姐弟聰慧過人,不與世俗同流合汙,品行端正淵清玉絜實乃豐陽城之福呢’,說的是小姐與您!”杏子在旁佈菜,聽著他這番厚臉皮之語忍不住說道。
“瞧瞧,瞧瞧,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樂安你啊,淨給為娘丟臉!”徐母掏出絹子佯裝嫌棄擦擦鼻子。
“娘!您看您一點不給孩兒留面子!引得杏子也跟著笑話我!”徐樂安氣得直跺腳,更逗得大家鬨堂大笑。
用完晚膳,徐柔蓉便向爹孃告退,略含深意望了一眼杏子,她走上前扶著徐柔蓉,主僕二人慢慢踱步消食,望著落日餘暉,天色漸漸暗了下去,指尖撫過一旁的花瓣,狀似不經意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杏子不慌不忙,扯下剛才她撫過的花瓣,隨手一揚,平靜道:“你的丫鬟,杏子。”
徐柔蓉鞋尖輕拈落在地上的花瓣,厲聲質問道:“我的丫鬟?作為丫鬟,你不覺得,你略微顯眼了些嗎?!”
杏子依舊平靜道:“啊,有嗎?我可不這麼認為。”
“作為丫鬟不自稱奴婢,手腳粗苯一看就沒有做慣伺候人的活,腳步也不似旁的丫鬟那般輕緩安靜,最重要的是,我身旁的人對你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親近?樂安雖平和卻是不擅與人親近,更何況母親!”徐柔蓉越說越心驚,細想這忽然冒出來的丫鬟自己從未見過,雖說相貌平平可她額間這朵晚香玉卻是格外引人注目。
杏子,不對,星枝強裝鎮定,實則心裡暗罵,這臭王八羔子幻魔,吹牛本事挺大,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星枝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其實,我是誰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