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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那頭小野豬的親戚,至於是否成精了暫且還不可知。
兩個月過後天氣炎熱起來,謝秋珩見她大好,開始重新授課。
林春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能說動自己的便宜徒弟。
後頭到了仲夏某一天,謝秋珩從後山練劍回來抱了兩隻小野豬,並丟到七竅的驢棚裡。林春生一看就知道,他是準備養豬了。
一個白衣道長,少年如玉,忽然第二天就擼起袖子蓋豬棚,林春生都不敢想。於是當晚吃飯同他商量,不如就放回山裡。她說了很多,結果被他用肉堵住。
「我殺了一隻,師父既然如此說,我明兒就放了。」
林春生吃了一口,覺得他手藝愈髮長進。
吃罷,回頭繼續商量:「別放了,就這麼樣好了,抱來抱去也折騰。」
謝秋珩莞爾,燈下眸光瀲灩,輪廓五官都與之前有了些許變化,若真要說起來,自然是比從前更為令人心醉。
像是山澗的幽蘭,悄無聲息就綻放在朦朧的月色下。
被他看著,林春生埋頭吃飯。
她這身體也不知多大,山裡過著真的是令人忘了這些東西。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這個符配什麼咒語,那個符該怎麼畫以及鬼有多少種,哪些遇上了好欺負還有那些遇上了就要被欺負。
謝秋珩先教她保命,也是用心良苦。
到了秋日算是要小結一下,謝秋珩帶著她下山找了幾隻小妖怪練手。
先遇到的是三清山所在境內一隻蛤蟆精。這蛤蟆精委實可憐,剛化為人形不久,搓著手滿心要做點什麼,於是就嚇唬幾個人找樂子。不巧讓謝秋珩跟林春生遇上,最後被他盯著在眼皮子底下跟林春生鬥了起來。
林春生打的沒有章法,原主的道行這回在她身上似乎完全清零,一道符篆出來人就累個半死。
她跟蛤蟆精不相上下,但原本算公平對決因為謝秋珩變得一方出手一方捱打。
事畢蛤蟆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罵罵咧咧跳走了。
後頭師徒還遇上了松鼠精,這個松鼠精也是慘。秋日裡為了儲存冬糧,偷了村民的穀子而被謝秋珩找上了。
林春生面前被打的哭爹喊娘,最後奉上一袋松子賠罪。
三人抱粗的大松樹下,師徒兩人坐在草地上,松鼠精從樹上下來背上扛著一袋松子。
化為人形的松鼠精很是討喜,長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兩頰有肉,圓臉。就像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年,只不過發育似乎有那麼些遲緩,身高上有點殘。
他把裝松子的帶子鄭重地放在謝秋珩面前,眼裡流露出可憐的意味。
「多謝。」謝秋珩微微笑道,從中抓了一些兜在衣擺裡,而後剩下的都還給了他,「生點火。」
松鼠精眯了眯圓眼睛,動作利索,一堆枯枝很快冒煙。
這時還是上午,近日中,太陽被高大茂密的樹冠擋住,兩個人並一直小妖精在烤松子。
林春生吃了一把,瞅著松鼠精開始手賤,摸過去掐了他的臉頰。
裝模作樣地安慰他:「對不住,貧道下手重了,把你的臉都給打腫了。」
松鼠精哼了一聲,雙手捧著剝了殼的松子呼呲呼呲地吃,頭也不想抬。
到了日中兩個人準備回山,從前朝官道邊上的荒野經過,猝不及防遇到了在官道上殺人放火的馬賊。
林春生若要評價怕就是這八個字:窮兇極惡,無惡不作。
她反應極快,一個機靈俯下身子,抓著謝秋珩往下壓了壓,借著將近半人高的草來做掩護。這般便靠的近了。
林春生:「你怕不怕?」
謝秋珩彎了彎眉眼,手還被她抓著,於是反手握住,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