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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兒?」,許斯庭終於肯轉頭看他。
「西藏不是佛教聖地嗎?我何景川罪孽深重,來拜一拜。」
他自嘲自諷,字字如刀逆風扎過去。
許斯庭冷笑一聲,一向驕傲自負的何老闆竟然知道反省了?難得!
「那你應該去磕長頭,從崑崙山一路朝拜過來,估計到時候你的罪孽能減少個十分之一,哦,不對,百分之一。」
「許斯庭!」
「是我,怎樣?」
以前的討好和低順姿態全然不在,許斯庭說完心裡並不覺得好受,相反她很難過,那種心裡空蕩的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何景川往前一步,氣氛緊逼,「就算我有罪也是法律說了算,不是你。」
許斯庭躲避眼神,「如果你追到西藏是為了問我為什麼跟你分手,我勸你省省。」
一個月前她不告而別,搬家,手機卡登出,切斷一切與何景川的聯絡方式,甚至他到警局報「人口失蹤」都沒露面。
沒錯,許斯庭按照自己早就鋪好的線,步步為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何景川轉頭笑了一下,沒說話,側臉隱匿在布達拉宮的白牆裡,孤單和落寞如同這漆黑長夜。
「你真狠。」,他氣息如絲。
「沒你狠。」,她笑著回應。
許斯庭說完倒吸一口涼氣,忽來的憋悶讓她眼前一黑,身體發軟瞬間倒下。
失去知覺之前她聽到有人不停叫她,「小斯,小斯!」
再醒來的時候許斯庭最先感覺自己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蓋著被子,屋裡空調呼呼地往出吹氣,很暖和。
「醒了?」
許斯庭像是被什麼擊中一樣,猛地轉頭看過去,緊接著撲騰兩下坐起來,直往後躲。
身穿白襯衫的何景川端過一個木製託盤放到床頭櫃,託盤上是一瓶藥,而在布達拉宮見面時他穿的那件大衣就搭在身後的椅子上,安靜而沉悶。
他沒戴眼鏡,以前一般也是不在公司的時候就不戴,但許斯庭覺得他戴眼鏡更帥。
可能是眼前景象和回憶重疊,她想起曾經與何景川之間無數個瘋狂的「春宵時刻」,他的床技稱不上特別厲害,但次次都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已經分手了,你還怕我幹嘛?」,何景川笑了一聲。
「我怕你?!你是野狗嗎?」,許斯庭罵完隨手整理亂糟糟的頭髮,問:「這是哪?」
「我床上。」
何景川挑著嘴角,說得慢條斯理,明顯是在挑逗。
「我是說,我剛才」
「高原反應,我找醫生給你看過了,沒事。」
找醫生?什麼鄉野村醫?!
許斯庭掀開被子,雙腿挪到床邊,她得趕緊離開這裡,何景川笑裡藏刀,說不定那瓶就是毒藥,她可不想給對手反敗為勝的機會。
「想走啊?」
「……」
許斯庭一頓,她聽出何景川話裡有話,毀了人家上億的身家還想就這麼輕易走了?天下沒這道理。
許斯庭俯身想要穿鞋,可鞋卻被何景川踢到一邊,腳底踩到地板,透心的涼直到頭頂。
「鞋是我買的。」
lv品牌的一款運動鞋,剛出的時候何景川就給她買回來了,當時還蠻喜歡。
屋裡安靜得能聽到窗外的風聲,許斯庭緊閉嘴唇,不說話。
「我看看……」,何景川盯著她的臉,左右晃頭,忽然起身逼近,把許斯庭逼退著躺回床上,兩人鼻尖的距離不足兩厘米,呼吸都攪在了一塊。
許斯庭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緊閉雙眼,心臟快要跳瘋了。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