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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姐覺得十月份的櫻花怎麼樣?”青緹表現得溫婉。楊崧藍在好長時間內,都保持著笑而不語,此時忽然冒出一句:“那應該是靈器吧。”
一語破的!欣榮佩戴的那支桃花簪的確是靈器!但她怎麼看出來的?!
趁青緹愣神的功夫,楊崧藍又說:“行健太子妃告訴過我,聖女使用的武器叫靈器,千變萬化,其使用時浮現的黃金色紋路,是凡人唯一能看到的靈力波動。因鑄造困難所以稀有,很少有聖女具備除‘護身寶物’以外的第二件靈器。當然了,惠澤長公主與容嫵除外。”
”楊崧藍遞出手中搖著的扇子,道:“您需要的應該是這個。”
青緹疑惑地接過扇柄,這柄在楊崧藍手中搖了一整天的扇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行健太子妃在十襄的時候把它交給我,說接下來月枝一定會派出真正的公主,讓我把它交給那個人。然後她就病逝了。”
青緹慎重起來,向楊崧藍投出求助的眼神。
楊崧藍卻搖頭:“見過行健太子妃的病容和遺容的人都被處理掉了。司殯儀似乎急著火化,以傳染為由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但從病發的時間上看,行健太子妃患上疫病的時間較短,她怎麼可能和已患病一月有餘的行健太子一起去世。太醫院的解釋是‘女子的抵抗力較弱’,可我們都知道這是瞎掰的。”
青緹猛得抓住楊崧藍的手,問:“你剛才說行健太子夫婦是什麼時候一起去世的?”
“八月底,就是在瘟疫消退的時候。”
八月底,不僅是瘟疫消退的時候,還是飛雪停止的時候!
“或許玄機真的出在這柄扇子上。”青緹若有所思地輕撫上扇面。
詠碧池那邊,金玉葉心神不寧地在船上行完了一輪飛花令,卻遲遲找不到服下毒藥的機會。皇甫暄帶著一眾人等與欣榮會合,欣榮看今天沒出什麼么蛾子,便準備收網。
“日薄西山,諸位小姐也該回府了,本次詩會到此為止吧。”剛下船腿還有點軟的閨秀們明顯反應不過來——她們才剛見到太子殿下啊!
欣榮可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主兒,今天她的臉都快笑強了!她很規矩地做個請的手勢,然後盡力微笑。
不想走的有很多,卻只有一個敢做出頭鳥。
“日薄西山,難道太子妃沒有為我們準備晚膳嗎?”
欣榮仔細一瞧,這個好像是“建寧王妃沈氏的侄女”,不太好得罪啊她用餘光在周圍尋找半梅姑姑的身影,卻怎麼也找不到這老婆子不是去跟皇后彙報了吧?
只能勉強擋一下了。
“俗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沈小姐哪有貪圖別人家東西的道理?”
“你說誰是狗?!”沈心荷大步流星,大有與之一較高下的氣勢。
欣榮泰然自若地側身,讓沈心荷撲了個空,又伸腳絆了她一下,讓她整個身子都向後倒去。在她即將掉入池中的時候,又猛地把她拉回來,耍流氓似的托住她的腰,俯身看著她說:“東宮律,閒雜人等不得與太子共食。諸位請回吧。”言語中透出一絲狠厲。
沈心荷“騰”地一下被彈了回來,不停地拍著胸口說:“你、你只是一個侍女,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對呀,對呀,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附和道。
“你!”沈心荷對藉機謾罵她的人眼一橫。
欣榮羞憤至極,她哪裡受過這種委屈?偏偏她還不能拿她們怎麼樣。在這裡,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一個隨處可見的侍女!她所有的榮耀都已經被清零,她沒有驕傲的資本。
“就憑她是我最寵愛的侍女。”是青緹!她站在一座廊廡的三層石階上,從茵茵芳草中走出來。太好了,和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