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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望了講臺上年輕的老師一會兒,低頭在手機上搜尋起來。
這回,他很輕易地搜了出來。
手機螢幕上的照片高質清晰,女孩子年輕漂亮。她安靜地看著鏡頭,露出一抹柔軟的笑。
名字是:司淼。
原來她的名字是這個。許白想。
很恬淡的名字,淨柔如水,如她這個人一般。
他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忽而用手肘搗了一下好友,小聲問:「司淼……老師,她結婚了嗎?或者說,她有男朋友嗎?」
好友驚訝地睜大眼看他:「許白,你不會——」
許白有點被戳破小心思的惱羞成怒:「我就問問!」
好友認真地想了會兒,搖了搖頭:「應該是沒結婚的,我從來沒見她戴過戒指。至於男朋友麼……應該也沒有吧,沒聽說她和哪個異性走得近,也從沒有男性接送她上下班,她一直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
好友朝許白擠擠眼睛,踢踢他:「名花無主,勇敢地去吧!」
許白捏捏手指,悄悄看了眼臺上的女孩兒。
她神色認真,語調輕緩,自帶一種從容氣度。那張漂亮的臉似乎自帶聚光燈,美的發光,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毫無死角,都一樣的精緻美麗。
許白甚至看到有人在偷偷拍她。
他磨了磨後槽牙,莫名不爽,好像珍寶被覬覦了一樣。
他耐住性子等到下課放學,等人流都走得差不多了,年輕的女老師也準備走的時候,勇敢地走了上去。
「老師好。」他乖乖地說。
司淼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頷首,問:「同學,你有事麼?」
教室裡的人都走完了,好友猶猶豫豫,選擇在門外等他。
於是教室裡只剩下司淼和許白。
司淼忽然說:「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許白剛想說的話瞬間卡主了。
他有點尷尬地撓撓頭,說:「老師你怎麼知道的。」
司淼:「我第一次在這裡見你,但你看上去不像頻繁曠課的學生。」
許白吐了一口氣,突然直視她:「嗯,我其實是隔壁央音的。慕名而來聽老師的課。」
司淼被逗笑了:「我又不是著名的教授。」
許白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天,在她收拾完東西準備離開時,儘量自然地丟擲話題:「老師上次請我聽音樂會的票錢我還沒轉給老師。」
司淼不在意道:「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再說也不是大事,你沒必要放在心上,過去了就過去了。」
年輕的男生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眸明亮,語氣藏著隱秘的期待:「正好幾天後還有一場音樂會,我有兩張票,老師願意賞臉和我一起去麼?算是我還了老師的票。」
司淼回憶了下:「你說的是提科尼尼大師的演奏會麼?」
許白點頭。
司淼於是輕輕搖頭:「抱歉,我有約了。」
笪凌先一步約了她,那兩張票就是提科尼尼大師的演奏會票。
許白目露失望。
但他顯然很懂得社交的分寸和距離,沒有細問,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了,簡單聊幾句後和她禮貌告別。
那時的司淼對幾天後的音樂會還是充滿期待的。
她高度期待的心情一直持續到音樂會當天。
笪凌當天有事,讓她先去,他之後會來找她。
司淼乖乖照做了。
那天是雨天,天陰沉沉的,看不到一點暖意。
司淼站在門口等笪凌,傘面的水珠一直在往下墜落。
冷雨伴著狂風,細碎的雨霧直往衣領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