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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拐角出湧了出來。其中一站在正中間領頭位置的高個男子,一身的裝扮最為囂張,長長的頭髮斜拉在眉前,斗大的骷髏頭T恤,銀色的鼻環,一股非主流的氣息撲面而來。果然非同一般,都深秋了還穿著短袖T恤,一看就是混跡街頭多年的“民間高手”。
幾個人四散開來,呈隱隱包圍的樣子把黃裳圍在中間,就見之前領頭的男子上前幾步,站在離黃裳不過兩步的位置,先是很風騷的吹了吹眉前的髮絲,然後表情生動,右手摩挲著下巴,看著左手中拿著的一張照片,貌似一臉無奈的張口對黃裳說道:“小兄弟,我們也是~~啊、~~”
下面“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麼經典的話語還沒出口,就見黃裳一個跨步上前,直接一個兇猛的左勾拳,伴隨著一陣痛呼,對面那位大哥頓時仰面就到,眼尖似乎可以發現,半空中兩枚血色的牙齒飛舞落地。
“啊,豹哥~~~”旁邊幾個不愧是常年在街頭鬥毆的高手,立刻反應過來,於是一陣亂拳夾著幾道黑腳劈頭蓋臉的就衝黃裳襲了過來。想黃裳也是一代街頭流氓拳法的宗師,扣鼻挖眼、踩腳踢蛋等一十二路流氓拳最終奧義,更是使得熟練至極,深得其中三昧。要不是手邊道具不足,殺傷力最為巨大的西瓜刀法、悶棍棍法、究極板磚神功使將出來,更是手下沒有三合之敵。
此時的黃裳經過月餘的電流煉體,體質早已超出常人許多,只憑著力大、反應迅速,只是兩分鐘,斷子絕孫腳、猴子偷桃爪法還沒來得及使出,便將這七個人打得悽慘無比,口中連連討饒,雖然自己也中了幾拳,卻是無關痛癢。問他們為什麼不跑,很簡單,每個人不是腳上便是腿上都被黃裳狠狠踩了一下,最慘的那個,瞧他在地上蛇一樣的游來游去,抱著右腳慘叫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估計腳趾骨都被踩碎了;還有一個想跑的,被黃裳衝上去一腳踩裂了小腿肌腱,腿骨直接骨折,“咔嚓”的響聲清晰可聞,悽慘的哀嚎聲一下子就把其他幾個給鎮住了。
“看來,各位選的地方果然非常的適合互相交流感情啊,看這環境,嗻嗻····灰暗狹窄,人跡罕至,果然是專業人士的選擇,嗻嗻····”黃裳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腳踩在鼻環男的胸口,用一種非常和藹溫柔的語氣說道,最後的幾聲語氣詞更是語調輕柔婉轉,滲人的寒意直透到人的骨子裡。
其實黃裳下手在他自己看來還是輕的,根本沒有盡全力,雖然拳頭比以前重了一點,但好歹不用叫得跟殺豬一樣悽慘吧。這戲演得,都快跟真的一樣了,黃裳這樣想著,語調更是陰狠了幾分。
“這位兄弟,不···不··這位大哥,這是別人花錢僱我們,讓我們在這教訓您~~啊,不、不、不是教訓您,是被您教訓,被您教訓~~~”那位鼻環男由於剛被扇飛了兩顆門牙,說起話來字字漏風,但好歹也讓黃裳聽了個明白。他們也只是市面上的普通混混而已,要說收收保護費,打打群毆架,玩個仗勢欺人那是非常熟練,真的遇到更狠的了,誰都不是傻子,自然是立馬服軟,硬挺著的那不叫有骨氣,叫腦殘~~~
黃裳心中一動,早就想到自己這些年來跟市面上那些人,基本上沒什麼交集,這次竟然會有人來堵截自己,想來定然是自己惹到了學校裡哪個不開眼的了,以至於僱傭校外的社會青年來教訓自己。
撿起之前飄落在地的照片,黃裳瞄了一眼,果然是一張自己近期的照片,背景還是在校園裡,不知道是誰偷拍的,看來就是讓這些人以此為參照在這堵截自己的。那麼那位自己招惹了的傢伙,肯定是知道自己最近搬到這裡住了的人,懷疑範圍又縮小了幾分。
“說吧,是誰僱你們來的···其實,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是?我也不想動粗的,好歹我也是讀書人吶~~~”黃裳不在思索到底是誰了,反正在學校看不慣自己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