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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吳任之，是大帥請來建設鋼鐵廠的！這位是內侄，牛昊。是他向大帥提出船廠開鋼鐵廠這個建議的。我想，你倆一定會有共同話題。牛昊，你可是有日子沒來我這了。說說，找我做甚？？”
“督軍，看您說的，您把小子當成什麼人了！！這不是想著請督軍下個月去檢閱學子的軍訓成果嗎！！這可是露臉的好事啊！！”
“露臉的好事，不一定吧？說吧，你還想從我這裡撈些什麼好處？？大膽說，不說就端茶送客了！！勿怪言之不預也。”
“你看您說的，小子是那麼現實的人嗎？這不是有點小事嘛，你說軍訓軍訓，那訓練出來的學子就該有點軍人樣，是不是？所以小子就打算給這200多學子安排一次打靶，也不多打，每人十發子彈。督軍您說應該不應該。您看，我就說應該。看看，督軍您都笑了，那就是贊同嘍！！”
“你個臭小子，你就順杆爬吧。我啥時候笑了？媽了個巴子的。兩千多子彈到不是什麼事。你跟我說說為什麼要這麼做？？”此時副官把茶端了上來，督軍讓我和吳任之隨便坐。
“督軍，你也許不清楚。小東洋的軍訓就是從孩子抓起的。他們從小娃娃的時候就進行軍事訓練，教娃娃們使用槍械，機槍，大炮是演練的重要部分。他們還會教娃娃們演繹空軍和海軍。反觀我國，現在娃娃們連學習都不一定有機會。如何相比？？既然我辦了職校，那就從我這裡告訴這些孩子們從軍挺脊樑！！”
督軍站起身來，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抓教育，錢從哪來！！東北雖然物產豐富，卻是從窮處來。老百姓大多是從上東闖關東的窮人，從土地裡刨食的窮苦人。
今年雖然有了點改觀，但還是太微弱！大帥那也是拆東牆補西牆。不停的和小東洋借款，借款就要割讓利益。大帥想嗎，可沒錢，人就沒骨頭啊！！不花錢辦廠不引進技術，就要落後！這次的鋼鐵廠的錢還是跟小東洋借的錢！為啥要辦鋼鐵廠，鞍山那不是有嗎？鞍山鋼鐵是小東洋全資！！在東北華夏人的土地上的小東洋全資鋼鐵廠！！孫督軍想了很多，很亂。
在長長的一段沉默後，督軍終於回過神來。“我給你批一個基數的子彈，你給我配合鋼鐵廠的建設。別說你吃虧，別人想吃虧還沒機會。現在鋼鐵廠的選址也結束了，敦化確實探明有鐵礦，大帥已經派兵駐防。挖礦的事，你沾麼？”我搖頭，開礦雖然賺錢，但是從大帥手裡搶食吃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現在就打算在督軍的羽翼下偷摸鳥悄發展。大帥可是鬍子出身，他的那些拜把子可都是江湖出身，吃人不吐骨頭的。一個不小心，屍骨全無。
“你不沾，說明你還沒想找死。鋼鐵廠以後我也只能保證你有貨源，很可能跟你的付出不成比例，你要有思想基礎。不要以為插一腳就飛黃騰達了。我看見你的焦廠已經開始冒煙了！！”
“督軍好眼力，現在焦廠試執行，工人還在培訓，還有好多工作沒做好！！”
“不管咋說，你也是做了件好事！！你私下和任之多聯絡，相信你們年輕人會有更多共同話題！！好了，出去吧，沒事少來我這裡！！別學摸我那點茶葉了，老神仙和袁老的茶葉早就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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